乐泉打个哈哈,“我是说我去旁观度蜜月。”
“旁观出什么经验来了吗?”郑爵语气凉飕飕的。
不能怪他语气不好。
这次梁矜上和商遇城的婚礼,他没去参加,固然是因为工作太忙了。
但如果真的要去个两三天,把工作挪腾挪腾,也不是挤不出这个时间。
但乐泉却不让他去。
理由是,两人一起出现容易被人看出他们的关系。
怎么,他们的关系是很见不得人吗?
乐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跟郑爵领证这一个月,是她过得最舒服的一个月。
郑家看她满意,乐家看郑爵满意,颜月清再不会像管个小孩一样管她了,她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但乐泉还是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解释自己跟郑爵的这段关系。
要是真的只是不相关的人“形婚”,那也就算了。
乐泉事无不可对人言,反而觉得自己赶上了一股潮流。
但跟郑爵有过恋爱关系,尤其郑爵当初公开过很喜欢她。
两人分手闹得不算好看,如果不是郑爵的肚量够大,恐怕都要到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了。
所以,乐泉不敢对人说自己跟郑爵结婚,也有一方面担心有人会在背后笑郑爵犯贱什么的。
但当着郑爵的面,她却不好说什么了。
乐泉眼皮一搭一搭的,有气无力道:“唯一的心得就是现在想睡觉,你能别问东问西让我睡一觉吗?”
郑爵点头,但下一句还是问句,“感冒了?”
“对。”乐泉抢答道,“我居然也会感冒,真神奇,对吧?”
郑爵看这女人闭着眼睛就要往后躺的样子,一把拉住她,“头发湿着就睡觉,感冒有什么稀奇的?你不吹干,明天起床要头疼了。”
郑爵下床去拿吹风机,结果一回来就看到乐泉趴在床上睡着了。
以郑爵跟她少得可怜的同床经验来看,乐泉似乎并没有趴着睡的习惯。
所以,她这样睡着,是为了方便他给她吹头发?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理所当然。
郑爵认命地走过去,插上电给乐泉吹头发。
但他没什么经验,又急于早点吹干头发,就将档位调到最大。
乐泉被直接吹醒过来。
人要是在极度困倦的情况下,刚睡着就被弄醒,没有起床气的人都会发脾气。
更何况乐泉本身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姑娘。
她胡乱地巴拉开脸上的头发,烦躁道:“郑爵你有完没完?”
郑爵也不说话,手握着吹风机,用淡静的目光默默地谴责她恩将仇报的行为。
乐泉却视而不见,“不吹了!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