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枫可爱随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把伊藤凛问住了。
性感？肤浅了。
成熟？笼统了。
变态？有点，但是伊藤凛觉得没必要在这种情况下得罪她。
“可怜。”语不惊人死不休。
“可怜？”枫可爱笑得合不拢嘴，上仰下合。
“就算男人愿意给你当狗。”伊藤凛却一本正经地分析着，“那也不过是在某种规则内，娱乐他们的游戏而已。”
“他们服侍你，他们得到了满足。”
“他们仍然是为了自己，而你，也不过是扮演主人取悦他们。”
“你说的很对。”枫可爱撑着脑袋，一下一下地点着头，“所以我只需要他们的钱。”
“只要给钱，我扮演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需要你。”
“哎呀，我是不是太早暴露自己的需求感了？”枫可爱佯作惊讶，捂住嘴巴。
伊藤凛毫无表示。
“你可真没意思。”枫可爱连连摇头，“正因为我有求于他们，所以他们就算扮演狗狗，其实也还是上位者。”
“但你有求于我，你扮演狗狗，你就是下位者了。”
枫可爱站了起来，从高处俯视着伊藤凛。
伊藤凛乖乖地抬头，仰视着枫可爱。
“你喜欢别人仰视你的感觉吗？”
“喜欢。”
“但是不喜欢你。”
枫可爱看的出来，伊藤凛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一点臣服的感觉。
连上位者都会为了取悦自己而演出这种感觉。
枫可爱似乎很难过，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掉落。
“说到底，我也不过是玩物而已。”
枫可爱仰起头，两行清泪自脸上滑落，她猛地倒下，深深陷入了沙发之中。
伊藤凛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主动，他缓缓靠近枫可爱，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枫可爱的手挽上了伊藤凛的脖颈，似乎要在他的胸膛里狠狠哭泣。
猛然间，她已经将伊藤凛拉了下来，一个翻身，已经用膝盖狠狠顶住了伊藤凛的胸口。
伊藤凛有些气短，随后枫可爱用手抬起了伊藤凛的下巴。
“错！”
“全错！”
魅惑入骨的笑声响起。
“你怎么会觉得我是那种需要钱，成为别人玩物的女人呢？”
“你和天马家的小丫头一样，都把女人看得太轻了。”
“不对……”伊藤凛胸口被压，进气困难，仍是勉强地说，“我们没有看轻女人，我们只不过看轻你。”
“任何一个人被看轻，都是因为她自己希望被看轻。”
“你也是……”
“哪怕是为了完成某种目的……”
“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