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总梦见你。”
万琳甜蜜一笑，乖乖的重新靠回了他肩上，他好似忽然发现了让她不要那么闹腾的方法，心里一喜，接着开口，“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梦见偶像不是很正常吗？谁还对偶像没点幻想了？不过……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在梦里和你有多亲密就是了！”
你确定吗？
他唇角浮起淡淡的笑，实在是期待有朝一日她知道了今天夜里的事是什么神情。
不过，她应该没机会知道吧。
一丝丝遗憾在他心里浮起，也并不影响他愉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可你过去从来没有让我知道，你喜欢我啊。”
“你胡说，在梦里，在网上，我每一天都在说我喜欢你。”
嗯，这倒是，他见过。
不过，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忽然想到了那个针孔摄像头，丢失的u盘，以及去年在盛典通道里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哭泣。
“去年我们碰面的时候，你打电话，为什么哭？”
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服用致幻类药剂会让人的意识短暂的混乱，但从心理的角度来说，在她的意识无法工作的时候，主宰意识的就是潜意识，这和催眠是差不多的道理，她说受了伤失忆，是意识层面失忆，没准，趁着这会儿，他能问出些什么来。
可他断断没想到，她却给了他一个让他迷惑又震惊的答案。
“碰到你的是万琳，不是我。”
他愣住了，转而继续开口，“什么叫做……是万琳，不是你？”
她没有急着答，而是把手从他不自觉松开的手里抽出来，重新挂上了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脖颈上，仿似在寻求什么慰藉，“我不是万琳，我是赵之余啊……就是那个从小就不得宠，除了紫熙和梦里的你以外，没有人喜欢，一事无成，从生出来就为了成为妹妹陪衬，照顾她一世，对这个世界来说都多余的……赵之余啊。”
赵，之，余。
他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名字，一时之间无法完全理解她这几句话的意思。
但他好似听明白了一件事。
眼前这个对他热情似火，在网上叫他“老公”，以他的女友粉自居，在片场为了镜头险些丢了性命的人，并不是去年在通道里对他冷声告诫的那个人。
这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