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知道儿臣犯了错,可?是儿臣……”
“闭嘴!”
刘彻怒目刘胥:“你这般不知悔改,即便指天发誓也会转眼忘记,朕恐怕不能将你放回封地了!”
“父皇——”
意识到大事不妙,刘胥趴在地上连声哀求:“儿臣对父皇……对父皇……”
“夜色已深,带他下去歇息。”
刘彻口吻淡漠地说道。
“喏。”
宫人上前,扶起吓得瘫软的广陵王:“殿下,奴婢们带您下去。”
“我……我……”
刘胥回头,哀求地看着刘彻,眼中满是泪水:“父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儿子!”
“若你不是朕的儿子,以你的所作所为,早就死罪难逃!”
……
广陵王刘胥因为南王刘据的巫蛊告状被紧急召回长安并被愤怒的皇帝下令软禁的消息很?快传到李令月耳中。
“殿下以为此?事会如何发展?”
“父皇不会杀四皇弟,顶多警告他,”李令月慢悠悠道,“除非刘胥他始终不知悔改,一犯再犯。”
比起刘彻如何处置刘胥,李令月更关心和?亲乌孙以及治理?黄河——前者?即将完成,后?者?关系千古。
“公孙如君那边如何?”
“一切进展顺利,”上官婉儿道,“和?亲乌孙的五名宫女?已经确定?,都是忠心大汉又能歌善舞、学习乌孙语速度极快之人。”
“但愿她们此?去能为大汉带来?更多的和?平与利益。”
李令月道:“至于父皇在意的乌孙国王位,乌孙人愿意给?自然最好,不愿给?也得给?。”
“殿下打算强取?”
“不是强取,是凭实力拿走能拿走的东西。”
李令月直言不讳:“国家与国家之间,从来?都是实力说话!”
“那匈奴人——”
“听说乌稚单于前些?日子生了一场病,情况不是很?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令月嘴角带着笑意。
……
…… 乌稚单于确实病了,并且病得很?严重,不论是汉人的草药还是匈奴的祭祀,都无法让他的病情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