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做什么?”
刘彻瞬间板下脸:“没有朕的传召就擅自来离宫,好大的胆子!”
“燕王殿下也是一份孝悌之心,还请陛下——”
“原谅?朕为什么要原谅他?”
“陛下息怒,燕王殿下应该只是——”
“让他在外面等一晚上。”
“喏。”
……
得知父皇不悦罚自己在离宫外等待,已从侍从获知刘据抵达离宫一事的刘旦顿时心生恶意,嘟囔:“定是刘据对父皇进谗言让父皇对我心生不满!”
“燕王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南王殿下——”
“刘据是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
刘旦冷笑:“他仗着自己是皇长子,舅舅和表哥把持大汉军政,一直都看不上我们兄弟!父皇也偏心他,即便废了他的太子之位,给他的封国依然是我们兄弟里?最大的!”
“殿下慎言。”
随行?的国相担心刘旦还没见到皇帝就因口无遮拦的言论惹陛下勃然大怒。
“慎言!慎言!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劝我慎言!怎么不去?劝刘据别再和我作对!”
刘旦骂骂咧咧地看着周围,突然抓起中常侍的衣襟:“刘据现在人在哪里??”
“燕王殿下……您……您……”
“我要找他谈谈!”
“可是……陛下不许您进离宫……您今天?晚上必须在离宫外面等待……静思己过……”
中常侍被刘旦的凶神恶煞吓得不轻,声音在发抖。
“静思己过!我有什么过错?!我唯一的过错是把刘据当兄弟!”
骂咧中,身材高壮的刘旦松开被抓衣襟的中常侍。
……
宫廷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事情发生在皇帝的眼皮下。
很快,刘旦的过激行?为就传到刘彻耳中,并被刘据知晓。
得知此事,刘据大怒,骂道:“刘旦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觉得我是——”
“殿下冷静。”
“冷静?”
刘据不认为自己此刻需要保持冷静:“刘旦三番两次冒犯我,为什么我要保持冷静?”
“因为——”
“不错,我已经被废,不再是皇太孙!但我依然是父皇的长子!是他的兄长!他怎么可以?公开不敬兄长!诽谤兄长!”
“殿下,燕王向来无谋,如今又被陛下厌弃,难免一时气愤说出无脑言论,还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