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还不一定找得到房子呢,交给孟煦洲再合适不过了,这还不到一天不就搞定了吗?”
或许也有昨夜孟煦洲当着他的面带走的余藻的私人恩怨,贺饮恶狠狠地说:“我看他就是越被你们需要越爽。”
余羽航震惊地抬头:“真的?”
严柘咳了一声,“也没有到这个程度,他就是想对余先生好。”
贺饮:“不用怕孟潮东,孟煦洲估计要送他进去了,他犯的事也不是一件两件,就算判不了多少年也没好果子吃。”
提到孟潮东贺饮还是嫌弃,“这样的人进去也是造福社会。”
黄琴还记得孟潮东父母当年的态度,“能行吗?”
孟潮东的父亲还是孟煦洲的父亲,大户人家就算没有大孝子,明面上还是有讲究的,黄琴问:“他这么做会和家里关系不好吗?”
贺饮看了眼严柘。
严柘对孟煦洲的家底更有了解,说:“本来就不算好,他爸和他妈结婚不到三年,孟潮东就出生了。”
黄琴:“和余藻的亲爸差不多。”
贺饮是听说余藻爸爸在他妈妈过世后就马上再婚了,这会问:“那余藻结婚应该不用请他吧。”
黄琴露出苦恼的表情,正好这个时候余藻和舅舅下楼,他牵着余民奇的手,明明是舅舅和外甥,走在前面的余藻却对舅舅很有保护欲。
余藻看气氛还可以,好奇地问:“你们在聊什么?”
黄琴看余民奇被孟荳拉去外面看小鹅,想了想还是开口说:“最近你那个混账爸爸有没有联系过你?”
余藻:“我又把他拉黑了。”
黄琴也不意外,“我说呢,怎么找到我这里来。”
余藻因为婚闹视频转发太多,连他生父都刷到了,或许也有熟人开过玩笑,他爸爸依然觉得丢面子,还在微信数落过余藻好几次。
余藻蹙眉问:“他找你做什么?借钱吗?”
贺饮惊讶地提高了音量:“你爸这么多年没养过你,还找你借钱啊?”
一边加了严柘游戏账号的余羽航说:“是啊,好像是投资失败欠了不少,二胎孩子都从私立转到公立了。”
他也看不起余藻的亲爹,“之前有钱结婚,又没钱给抚养费。”
余藻和父亲没什么来往,为数不多的联系关乎面子:“他只觉得我丢人。”
黄琴不高兴了,“你丢人?我看他才丢人呢!老婆尸骨未寒就倒灶,这么多年不闻不问的还嫌弃你?”
余藻一向情绪平和,给人一种刀山火海都没什么表情变化的错觉,还笑了笑,“您缓口气,也不用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