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阴暗的日子,大风把梧桐吹倒在路上。
我,希凡,福神,伍四一,伍慧瑶,或许还有别人,一起坐上了一年辆破旧的银白色面包车。
后来张安琪拉着艺动伊追来,爬上车,一起出发了。
窗外的天空满是乌云,天无明光。那棵梧桐树忽然化作群鸦,飞散。
不记得坐了多久的车。下了车,来到一个废弃的学校前。
望着眼前锈迹斑斑的铁门,心里也变的荒凉。落败的低楼……漫天黑云……
大家都面对着铁门发杵。我问:“学校怎么了?”
没人回复。
艺珈伊问:“这门要怎么开?”
伍四一双手合一:“芝麻开门。”无用。
伍狒狒走近,“阿哒”一个转身踢,末了咬牙叫疼。
“钥匙一定挂在门上。”福苟走到门旁,却只掏着了一手铁锈。这并不符合他一贯看的无厘头小说的套路,于是灰头土脸归来。
(孬子……都是……)
“我找我爸要了钥匙。”张安琪去开门。
恰恰这时来了暴雨,我们赶紧入校躲进一间教室。
外面的风嚣张拔扈,掀动不知何处的铁皮发出“哗哗“的声音。我因好奇出去看看,迎面走来艺动伊咧嘴傻笑,牙齿雪白。
回头看看,发现艺珈伊正蹲在阴暗的角落里。
我赏了她一个耳光,声音十分清脆。我喊:“大家来啊,这有个假**,我们可以尽情扇她耳光。”
所以,大家一个接着一个排队来扇耳光。那假艺珈伊却不走,依旧咧嘴傻笑着欢迎每一个人。
轮到张安琪。
“啪”一声,艺珈伊应声倒地,成了一具臭尸体——尸体在三秒不到的时间里又成了语文老师。
“你把你爸爸打死了。”真艺珈伊指着张安琪笑。
“你把我打死了。”艺珈伊指着我,咧嘴傻笑。
……
很离谱,但是梦……我记得太清晰,往往是预言梦……
周日,阳光“明媚”,蝉语烤行人肉香。今日宜宅,忌外出。
于是我被沈朝阳从空调屋子里拉到了烈日底下。
啥?木聪生日!?
“咱不至于吧,这么一大批人……不会打扰到他家人给他过生日吗?”我问。
“这有什么?”希凡说,“木聪家就他爸。”
哦……况且还有金主可乐订了十几份KFC套餐,壕无人性。
及至我们到了木聪家,他拉开门后一脸震惊:“你们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啊?”福苟一头问号:“不是你要我们来的吗?还特地说要带上阿胖(我外号)。”
“我?怎么可能?”木聪一脸无辜。
“就在QQ上说的啊。”
“啊?什么时候?”
……
我们面面相觑,黄福神尤其困惑,因为他知道:不是谎言。
“嘿嘿,来都来了,不管那么多了!”希凡大大咧咧走进屋,把准备好的小礼物塞到了木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