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两手用力一拍,又忍不住放低声音,“陛下又要给封地弄好处了。”
比了个五五分的手势。
钱仓:“各位不用猜了,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殷家军立了功,打仗的粮草都是自己筹备的,这赢了没点好处怎么跟流血流汗甚至死去的兄弟们交代啊!
殷家军的安置方案可不是银子那么简单,对家人后面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没有钱是做不到的。
众人唉声叹气的,陛下……很难评。
太精明了,也不是精明。
就是太会过日子了,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
所有仪式无用的乱七八糟的,恨不得全都给废了。
这皇帝当的没有意义了啊。
也不吃山珍海味,上朝都是一身戎装。
这皇帝当的跟一般百姓家区别不大。
尤其是吃食,竟然多数时候跟侍卫们的大锅饭相仿,只不过肉多一点。
就是人很不好糊弄,他们每次亲自去跟陛下说事的时候,得准备好久啊。
尤其是要钱的事情,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这钱做何用,如何具体安排……
不说清楚,或者有无必要之嫌疑,那就悬了!
“李相和萧相今日谁去城外了?”
“都没去,我过去的时候都在呢。”
这俩人,把陛下当孩子看呢!
他们过去见陛下的时候,两位丞相必有一人陪在陛下边上。
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回事,给陛下讲得明明白白。
陛下真是啥也不懂,但不懂不要紧,不装懂就可。
所有的折子都要经两位丞相之手,据他们所知,陛下并没有批奏折的想法。
两位丞相对这位是掏心掏肺的好啊。
大人们对这位的要求,也很低,起初最怕的是这位杀戮性子不改,他们一句话说不好,脑袋搬家。
在暴君底下当官,他们都做好了辞官的最坏打算。
希望,这位继续保持吧。
而在树荫下纳凉的殷麦打了两个喷嚏,一脸委屈的告状,“他们又在背地里骂我!”
钟南箫手里扇子不停,“欠教训了,等回去……”
正想着怎么教训一下他们呢。
一抬眼就看到不远处的殷河,低头提醒阿麦,“三叔来了。”
殷麦这才从手里的书中移开视线,笑着跟三叔打了招呼,并没起身。
殷河看着树底下的小两口,村口的这棵大树长得格外茂盛。
兄弟们避嫌,都不在这边歇息。
中午烈日当头,都没在地里干活,找个阴凉地睡觉呢。
“三叔!”
两人异口同声喊人。
大人们以为在阳城城外的陛下,早往北去了。
这事也瞒不住,他们很快就能得到消息了。
殷家军离开封地,一路往南来,分散开来,一队一块地,最终和殷麦的人汇合。
对于开荒,殷麦可是认真的。
对殷家军来说,开荒是大事,不好干费力气,流汗总比战场上流血强。
开荒的待遇跟打仗一样,伙食跟得上,大家干着也有干劲。
而这次殷河过来,是跟侄女商量西北的安排。
借着西北的战事,殷家军顺理成章的留在了西北军驻地。
殷麦完成了对整个北地完整的武力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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