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头皮开裂、左腿脚踝骨折而已,在医院一直躺到现在。
期间,梦晚晴老是缠着陈新给她按脚。
于是,陈新从什么都不懂开始自学,渐渐学会了这门手艺。
许龄蓉轻轻的嗯了一声,舒适的感觉让她微眯着眼睛,像一只打盹的猫。
陈新见状,更加认真地按了起来。
这个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陈新都感觉手有点酸了,耳边才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为许龄蓉按脚+1(1|99)】
陈新停下动作,看了看手机,估算了下时间,大概过了得有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按一个小时就能算作一次。
好吧,又是一个漫长的等待。
又要像对梦晚晴表白一样,连续99天了。
这个连续可是每天都不能停的意思,否则第二天次数就清零。
陈新知道再按下去也不会涨次数,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瞅了瞅蓉姨,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是做着什么好梦,玲珑的鼻子时不时皱了皱,有些调皮的味道。
他的视线徐徐向下,瞅了会儿蓉姨惊人的饱满,随后向下,再向下,最后视线聚集在美腿与裙摆朦胧交界处。
他的眸子又开始炙热起来。
现在蓉姨已经睡着了。
偷偷看一眼没问题吧?
静静等待了两分钟,也没见蓉姨有醒过来的迹象,遂壮了壮胆子,手心移到蓉姨的脚后跟,稍稍一用力,将一只脚抬了起来。
控制着脚缓缓上升,裙摆之间的空洞也越来越大。
蓉姨的这身连衣裙很薄,有些透光的效果,借助着明亮的日光灯,陈新终于看见了那处神秘。
紫色的?
果然和文胸是一套!
当他微微欠身,还想细看的时候,耳边响起了蓉姨慵懒的声音,“嗯~不知不觉都睡着了……小新,辛苦你了。”
陈新豁然挺直腰杆,立马放下蓉姨的那只脚,额头也瞬间渗出几滴冷汗。
许龄蓉似乎没有发现陈新的异常,只是瞧见他额头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累着了吧?你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歇一歇,汗水都出来了。”
陈新讪笑两声,用手背抹掉额头的汗水,“没事,蓉姨,您感觉怎么样?脚是不是舒服些了。”
许龄蓉坐起身来,又走了两步,给陈新竖了一个大拇指,“还真是一点都不痛了,别说,你的手法真不错,都可以去外面当老师傅了。”
“那以后每天我都给您按行不?”
“算了吧,多辛苦呀。”
“苦什么呀?”陈新深情地说:“您从小把我带到大,又当爹又当妈,您可没说过一个苦字。”
许龄蓉一下就想起陈新这凄苦的身世来。
别人家的孩子爹妈都当个宝,他可好,生下来就不知道爹是谁,老妈也在他十二岁那年撇他而去。
许龄蓉的母爱一下泛滥了,眼圈有些微红,轻轻点了点头,“那行,你要不嫌辛苦,那就给我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