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烧红的铁针穿透血肉，疼的绫子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眼睛瞪的圆滚滚的，表情痛苦的都扭曲了。
鬼媒脸上挂着一抹诡异微笑，继续操控铁针，在破开的皮肉边缘穿梭。
每一针下去，都让绫子遭受地狱般的酷刑。
绫子身体不停颤抖，意识渐渐模糊，却依然能感受到痛苦。
老妪还在继续，神情逐渐专注，甚至还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神情。
给人感觉，就像是在缝补一件艺术品，过程令她很享受。
十几分钟后，收起针线，看着奄奄一息的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李员外……”
老妪缓缓扭身看向李员外，“我的手艺，你可满意？”
“满……满意！”
李员外额头冒汗，发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不难看出，他也很害怕。
“满意就好。”
老妪转身，又看向八尺女。
此时的八尺女，身上爬满了蜘蛛。
正在被蜘蛛们疯狂啃食。
拳头大小的蜘蛛，因沾染了鲜血，全都变成了殷红色。
老妪观察了片刻，手一挥。
呼在八尺女身上的蜘蛛，纷纷朝树上爬去。
待蜘蛛离开后，观众只见八尺女身形不再巨大，竟与常人无异。
她原本高大身躯变得干瘪瘦弱，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量。
浑身上下，满是被蜘蛛啃咬后的伤痕，浑身是血，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太可怕了，这简直就是噩梦！”
“这场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
有些观众声音颤抖的议论着。
有些不敢再看，用手捂住了眼睛。
但手指缝却忍不住微微张开，想要窥探后续的发展。
“李员外，大小你可满意？”
这时，场中鬼媒再次向李员外询问道。
“满意。满意……”
李员外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您老手艺太精湛了，瞧瞧这活干得，多漂亮。”
“还有这尺寸，这手法。”
“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巧夺天工。”
“我李员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手艺。”
“您这一手整形技术，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李员外满脸堆笑，
“之前还有些担忧，生怕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没想到您老出手，效果远超我的预期啊！”
“以后谁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一定把他介绍给您。”
“您这手艺要是传出去，整个行业都得为之震动。”
……
李员外可能是出于害怕原因，紧着夸赞鬼媒。
绫子和八尺女闻言被气的，差点原地爆炸。
被个糟老婆子折磨的死去活来，他还在那紧着夸，简直不是人。
如果可以，非生撕了他不可。
“能为李员外服务，是我的荣幸！”
“啪。”
老妪再次用拐杖一戳地。
有十几位纸扎人，端着托盘，排着队走了过来。
托盘里放着红色新郎新娘礼服，礼服上绣着金丝图案，显得非常贵重。
还有配套的凤冠霞帔，上面镶嵌着璀璨的宝石，看起来华丽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