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现在是五爵大夫,自然还可以享受官家补贴的五个奴仆。
之前姜远也知道这件事,但却是跟县里压根就没提过。
原因就两个。
第一呢,自己花了五十金就成了这么大的庄子的主人。
本身他总觉得这件事就是很蹊跷,而且得到的也有些心虚。
白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那还要啥自行车呢,对吧?
做人要懂得知足常乐!
第二个原因呢,被官家赏赐来的,那都是奴仆。
啥是奴仆?就是没有人权与人身自由奴隶!
姜远作为两千多年后穿越到这个时代的弄潮儿,奴仆?靠!再不能陋习的称呼了。
他肯定是看不惯,也不接受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宁伯,还是把人退回吧,我不希望咱们的庄子里出现奴仆这样的身份,只要进入咱们庄子的人,都不应该受到奴仆的对待。”
宁伯先是一愣,他是真的搞不清姜远为何会不需要奴仆。
“家主,我倒是觉着您应该把人留下,毕竟您是善人,如果退回去的话,他们的命运还是奴仆,依然会送人别人家中,也许命运会更不幸。”
“嗯!宁伯说的也是,那让他们先留下来吧,回头都看他们擅长什么,再给他们安排事情做吧。”
宁伯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对了,家主,如果咱们瓷器仿要是开门营业了,打理坊间您有合适的人选吗?”
“正想跟您老说这件事儿呢,确实麻烦您老给咱物色这方面合适的人来。这人可是要八面玲珑才好。
要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种,最重要的是商业思想活跃之人。”
“嗯……倒是有这么一个人,很是精明,做生意确实是块好料!但他对咱的瓷器方面可不懂。
就是不知会不会影响到瓷器坊的经营。家主,您看需不需要见见这个人呢?”
“那就见见吧!以后各方面的人才我们都需要,但要注意的就是人的品行!后面宁伯你多费心。”
“这是应该的。不过家主,这个人可不是本郡人士,常年在关中郡,也是老朽年轻时的旧交,人品方面绝对没问题。”
姜远点点头,他现在对这个宁伯的能力还是没得说的。
可能是人年龄大了,人脉资源积累的就是广啊,想办啥事儿还都挺顺利。
姜远再次扫了一眼进来的五人,然后看向了宁伯:
“宁伯,把他们五个人的背书让我看看。”
“家主,都在上面。”
姜远拿过竹简仔细的端详起来。
“谁是庆?”
姜远看了这五个人的背书问道。
“主人,奴才是!”
姜远听到了庆的回答,脸上挂上了和蔼的笑容:
“你们都是新来的,不懂庄子上的规矩,这里呢,没有奴才,以后就称呼我为家主。
在这里,我不希望听到谁以后再称呼我为主人,我也不会把你们当奴隶看,记着,既然留下你们,就是这个庄子里的一员,记下了吗?”
“是,家主!”
五人弱弱答道,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眼前年轻过分的家主,竟然不愿意把这几个人看成奴仆。
姜远继续看向这个二十七八岁的汉子道:
“庆,你世代居住大江(长江)边,以打渔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