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喝！”
顾云山说完就放到嘴边，抿了一口，苦的！
顾君书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话，顾云山只知道“嗯，嗯，嗯！”地点头。
看到儿子的嘴在那一张一合的，叶不知说了个啥。
“爹，你知道吗？我给自己找了个先生。”
顾云山：“哦，挺好的！你要好好学！”
一个冷淡，一个兴致勃勃。
顾君书兴奋道：“爹，知道我找的是谁吗？”
顾云山配合地问道：“又是哪位叔叔姨父给你物色的？”
顾君书：“哎呀，爹，不是，我说了我自己找的！就是叶知南呀！”
顾云山大脑还没上线，过了十多个呼吸才反应过来，“谁？叶知南？”
顾云山终于回神，顾君书很高兴，“对呀，你之前说她厉害，我还不信，我去找她对对子，诗词歌赋，没想到她张口就来，我就找她喝酒，把她喝成师傅！”
“爹，你知道吗？第二天她就想耍赖，她想砌灶，我就让文凌爹不给她干，她这才答应的！“
顾云山看着儿子，这是什么时候不傻不缺，还知道威胁。
端起手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啥味没有，淡的！
“爹跟你说过，你偏不信，非得自己撞南墙！”
顾君书还是很高兴，“她说教我读书，每日一两银子，我也答应了，她可真笨，银子是她坑她爹的，本来就是她的，还分我一半，我用这银子又让她教我读书！”
顾云山看着顾君书，无语了！
突然觉得嘴里的水，有点回甜！
顾君书在顾云山的书房絮絮叨叨了一晚上，顾云山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的说着，心里有点老来得子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