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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老乞丐(1 / 2)

本作品是我之前做过的一个梦,可能不是很好看,可能很杂,本人文笔不是太好,见谅!人生是个未知数,且行且珍惜。

秋雨“哗啦哗啦”的下着,犹如一柄柄利剑一般落入张家,巡检府的杀手在屋内疯狂的杀戮着,血从屋内流淌到院内,与雨水融为一体,府中只有快刀划过的唰唰声。

“头,这边弄完了。”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对着园中带着面具正在赏花的男人,低头报告。“哦,这么快,上边可说了除了张家大公子和那个在外寻仙问道的小妹外其他全部不留。”男人说话时头并未离开那朵被雨水打蔫的红色花朵。

“放心吧头,除了他其余一个都没放过。”

“好,那就一把大火烧个干净,我们送张大公子去刑部开开眼。”,几名黑衣人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年轻人翻过高墙,消失在了黑夜里。

“走水了,走水了!”,一名打更夫慌张的跑向了巡城士兵,巡城士兵们听到后立刻跑向失火地区,领头的问道:“这是哪位大人家?”,手下一名士兵回答:“张家!”

刑部大牢中一位面容清秀但是浑身是血的年轻人被架在受刑台上,脑袋耷拉着,奄奄一息,年轻人身体已经体无完肤,一身黑衣的男人,手中的长鞭还在挥着,此时面具男从地牢入口进来,问道:“怎么样?”

那名黑衣男子回到:“什么刑法都用上了,昏了好几次。”

“算了别打死了,留口气。”面具男转身就从入口处走了上去,出去后转身向刑部的一个阁楼处走去。

阁楼里只有几盏昏暗的蜡烛,蒲垫上坐着个中年人,充满了上位者的气息,身边站着一位面色较白的男人,面具男进入阁楼后便单膝跪了下来行了一个礼,中年男人用慵懒的口吻但充满了威严的气息问道:“怎么样?”

面具男回道:“没有说出来,什么办法都用了。”

“哦?”中年男人反问道,听到中年男人的话男人面具后的嘴角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回复道:“是,属下这就想办法。”

中年男人眯着眼若有所思道:“不用了,拷打一段时间,给扔出去,让这京城的所有人看看张家大公子的狼狈样。”

“是。”面具男说完便快步退出了房间。

中年男人眯着眼摸了摸胡子:“张渊字遇安,遇安是个好字,我看看他到底能不能遇安,哼。”

中年男人与那位站着的面色较白的人转身走入了黑暗之中,阁楼里只剩下微弱的火苗在跳动。

玄历十九年,这一年的雪来的特别早,地牢刺骨的寒冷,好似要钻骨入髓一般,牢里的年轻人早已皮包骨头,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肌肤,结痂的没结痂的伤口都交错在一起,有些伤口已经和身上单薄的囚服粘黏在了一起,年轻人脸色苍白如纸,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变得干瘪而暗淡。

“起来,吃饭了。”狱卒随手把牢饭扔在了地上,年轻人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匍匐着到饭碗前,像一只老狗一样舔舐着。“嘿嘿,上次说让他像狗一样吃饭,他还真照做了。”一名狱卒嘲讽的笑到,“刘哥,这位是犯了什么事,天天被酷刑伺候着,前段时间问斩也没有他?”

“这位是张家大公子,可是巡检府送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天天受刑看得我都肉疼,到现在还没死也是命大,前一个月的时候,好像是疯了,问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吓得屎尿齐流,自己还抓着玩,啧啧真可怜。”刘姓狱卒砸着嘴说到,“啊,这就是那个不学无术,仗着自己父亲被封为异姓王,天天在京城招猫逗狗的张大公子。”另一名狱卒惊讶的回答到。没过多久一身官袍的男人走进了地牢,两位狱卒看到后立刻跪在地上行礼:“尚书大人好。”男人摆了摆手说到:“把他带到西市,本官要亲自监刑。”

这一天雪下的很大,寒风呼啸,凛冽刺骨,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冻结在这无尽的冰冷之中。雪花如洁白鹅毛一般,翩翩落下,大地白茫茫一片,好似在如泣如诉,西市刑场上,人头攒动,各色各式的人都挤在一起,你问我我问你,都在好奇,这秋斩已过,怎么会突然之间又要问斩,听说这次来的还是尚书大人。张渊被拖到刑台中间,人们的喧哗之声便更大了,“这是?”,“这好像是张大公子”,人们的议论声霎时间便爆开来。

“肃静”郑尚书嘴唇微动声音传出,负责治安的西兵马司的士兵们拔开腰刀,喧哗之声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尚书慢悠悠的说到:“犯人张渊,家族谋逆,愧对皇恩,其族人已被全数灭杀,但陛下宽宏大量,念在异姓王张惟远对国有功,开下圣恩,免除张家大公子死罪,虽说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罚穿骨之痛,断筋之痛,从此不得踏入修炼之道,来人上琵琶锁和剔筋刀。”

说罢,便上来两位黑衣人,正是那日屠门的巡检府,两人拿着一副奇形怪状的钩子和一把弯刀,几人按着张渊手脚,两位中的一位把琵琶锁前段从张渊的胸腔处插了进去,后端从肩胛骨处插了进去,当琵琶锁从前段插入时,张渊死心裂肺的声音传了出来,震得在场的人都心头一紧,有些胆小的人便把头避了过去,最后张渊喊到失声,嘴巴张得很大仿佛要把这天给吞下,眼睛瞪的都要突出来一样,额头青筋暴起,好似要从皮肤下边钻出来一样,比起钻心之痛,也不过如此,另一位在挑筋时张渊反而感觉不那么疼了。

披头散发的张渊侧躺在木质的刑台上,嘴巴还是大张着,啊啊的呜咽着,满头黑发肉眼可见变白,与这大雪正配,张渊目光呆滞的看着人群,又扭头看天,白色的雪一片片落在他的脸上,张渊嘴唇微动,好似在说什么,不过也没人注意到他。

尚书接着说到:“穿骨,剔筋之痛已完成,张渊需被挂于刑台立柱之上三日,同时贬为奴籍,已彰显我玄朝国法之森严,震慑宵小之徒。”说完几位士兵便把张渊挂在了立柱之上。

三日之后雪还在下,立柱之上的张渊,只有腹部微微起伏,好似死掉一样,士兵把他放下后随便往地下一扔便匆匆离开好似躲着瘟神一样,下来后的张渊手脚无力,只能一点点的向前爬着,但是浑浊的眼神有了一点点的光亮,路边的路人看到后,有摇头同情,有嘲讽讥笑的,甚者有些走了过来用脚踹一边踹一边恶毒的咒骂着,人间百态尽收眼底。

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何处,脑海中只有当晚二弟挡在自己身前被刽子手削去脑袋的惨状,府里所有人被屠戮,满地血水,父亲的含冤,张渊一闭眼就浮现在眼前,他也想过随父亲二弟去了,但是他心中的怒火和活着小妹驱使他活下去。

张渊再抬起头时,看到了一座破院,院内杂草丛生,院内屋子墙壁上爬满了藤蔓和青苔,房顶也塌了一半,屋内火堆在燃烧,火苗在跳动着,火堆旁有一位老乞丐,他佝偻着身躯,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纵横的田地,但老乞丐总给人一种亲近舒服的感觉。

老乞丐突然回头看向了张渊张口道:“欲加之罪,满门之仇,年轻人,成大事者满路坎坷,自与旁人不同,嘿嘿。”

张渊听到后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深深的惊讶,他的眼睛瞪得极大,老乞丐看到他的表情后继续说道:“小子,放心我不是来灭口的,世间多不公,要不就改变它,要不就接受它,你的选择呢?”

张渊听到后眼中充满的坚定的眼神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定,拖着势极重的身体,向前缓缓爬行。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爬向了老乞丐的身边。“做出你的选择了,修炼之道如树木分支,一条道走不通,换一条就是了,你本就有底子,这事不难,只是要承受非常人修炼的痛苦,放心不会让你死掉的,嘿嘿。”

张渊听到老乞丐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靠近火堆,身体的每一分移动都如同在承受着千刀万剐的痛苦。

老乞丐见状,微微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张渊。

“这是《金华诀》,可助你修复经脉,逆转阴阳,重塑根基。”

张渊颤抖着双手接过古籍,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是他复仇的唯一希望。

老乞丐看着张渊,缓缓道:“修炼此诀,痛苦非凡,还需配合我特有的步伐,可以让你重回修炼之道。”说罢老人走向茅草堆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睡吧明天在说修炼之事。”

清晨,雪停了,天晴了。阳光透过破旧的屋顶缝隙,洒在那座杂草丛生的院内,给这片原本阴冷的地方带来了一丝温暖。张渊缓缓睁开眼睛,他爬着坐起身来,感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

他看向手中的《金华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复仇之路,就从这里开始。

老乞丐睁开了眼睛“你知道修炼之路吗?”

“修炼之路不是只有武道和炼气士。武道分为炼筋、锻体、修腑、聚精、合神”

“炼气士分为望气、纳气、聚气、御物、闻道、感天”

“你只说出了两条”老乞丐打着哈欠说到。

“天下修炼之路不仅仅只有武道和练气,还有佛家、方士和天下读书人所信奉的儒家。”

“而且各有各的神通,又相生相克。”

张渊惊讶的听着这些修炼之秘,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多未知的修炼之道。他想象着那些佛家修行者静坐禅定,通过冥想与天地合一;方士们则驾驭自然之力,施展神奇的道法;而儒家学者们则以文章养浩然之气,正气长存。

阳光透过屋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张渊的脸上,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渴望。他想象着自己有一天也能踏上这样的修炼之路,变得更强,为家人复仇。

老乞丐看着张渊眼中的光芒,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别想那么多了,人有先天一炁和后天一炁流通四肢百骸运行周天,方能望气与纳气,你的经脉都被毁掉了,先天一炁和后天炁体的通道都被琵琶锁给贯穿堵塞了,老老实实按我给你的功法修炼武道吧,等你能解除这琵琶锁时再想其他的吧。”

张渊翻开《金华诀》的第一页,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楷,字里行间透露出一股古朴而神秘的气息。他逐字逐句地阅读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书中不仅详细记载了武道和练气的法门,还涉及到各种剑术技巧和丹药炼制的秘诀和各种杂学。张渊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每一个字都如同一个活生生的灵魂,引领着他探索那未知而神秘的修炼之路。

“老乞丐,这功法哪弄的,这东西要是流传在江湖上,那可是要掀起血雨腥风,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功法做出什么事。”

“小乞丐,你还练不练了,去按照功法里炼筋之法修炼去,先把你四肢百骸筋脉修复修复,好为武道之途打基础。”老乞丐不耐烦的回答道。

张渊听到老乞丐不耐烦的声音后立刻抱着附近的柱子坐了起来,背靠柱子开始运行纳气之法。

张渊按照功法上的指引,开始尝试纳气。他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口诀,试图引导周围的天地灵气进入体内。然而,这个过程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一股股冰冷的气流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针尖,刺入他的皮肤,钻入他的筋脉。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撕裂开来。

张渊紧咬牙关,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这是修炼功法的必经之路,只有忍受住这种痛苦,才能修复经脉,重塑根基。

他努力保持着心神的稳定,不断地引导着气流在体内流转。每一次流转,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气流每次流转之后不久便会消散,但他没有放弃,而是坚定地继续下去。

孟王府内,一片欢声笑语。当张家被灭门的消息传来,整个王府仿佛都沉浸在了喜庆的氛围中。王爷坐在高堂之上,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仿佛在为这一胜利而庆贺。

“哈哈,张家终于被灭了,真是大快人心啊!”王爷放声大笑,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满足。

周围的官员和侍卫们也纷纷附和,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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