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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占有欲30(2 / 2)

贺斯珩精神了大半个晚上,后半夜还是败给了困意。

意外的,这晚睡得很好,就是睡着之后总觉得双手被什么东西给抓着,不让他动弹,做梦还梦见自己被警察用手铐铐起来。

他在梦里问自己犯了什么罪,警察说长得太帅,勾引人犯罪。

关键那警察还很像谈璟,一本正经地说这话,贺斯珩噗嗤一声把自己给笑醒了。

醒是有点醒了,但人还迷迷瞪瞪的,他一向是起床困难户,不愿意睁开眼皮,只管凭着本能,抱着热烘烘的暖源,想要继续睡回笼觉。

半梦半醒间,觉得这抱枕真不错,热乎乎的,简直是秋冬好物。

贺斯珩手掌在抱枕上摸了摸,触感细腻,就是有点硬,跟结实的肌肉似的。

嗯?肌肉?

贺斯珩还没完全清醒的反射弧缓慢连接中。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嗓音低哑的询问。

“摸够了吗?”

“……”

反射弧以火箭般的速度连接成功,贺斯珩唰地睁开眼睛,脑袋往上一抬,对上男生黑沉沉的眸子。

记忆瞬间回笼,贺斯珩猛地缩回搭在对方胸上的手,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烫了舌头似地语速飞快解释:“我这次是真梦游!”

谈璟哼笑了声:“你这梦游还真挺会。”

说到会这个字时,他若有似无地咬重了音。

说完这话后,他就换个姿势,单手撑着脑袋,贵妃倚塌般慵懒地侧躺。

谈璟昨晚穿着系扣的衬衫睡衣,质地柔软,随着他的动作,贺斯珩瞧见他那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几乎全被解开,前襟大敞,露出的胸肌白得晃眼。

贺斯珩莫名其妙被口水呛了下,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预感成真。

“你的手指还挺灵活,睡着了还能把我的衣服扣子全给解开。”

“……”

“我很好奇,你昨晚做的什么梦,我裤子都差点被你脱了。”谈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挺激烈啊?”

“…………”

贺斯珩的脸颊一寸寸涨红,羞愧难当,羞愧至极,恼羞成怒:“我还要问你昨晚做的什么梦呢,突然就——”

他猛地打住。

不行!被亲了一嘴这事也太丢面了,谈璟看着不像记得昨晚做了什么,只要他自己不往外说,他的初吻就算还在。

见他忽然变得支吾,谈璟扬了扬眉。

他隐约记得自己后半夜梦见给贺斯珩过生日,还在梦里用奶油蛋糕做了点小坏事,但他没有梦游的前科,睡相也挺好,应该不至于在睡着的时候对贺斯珩动手动脚。

但看贺斯珩这欲言又止的心虚模样,难道昨晚在他睡着后,又发生了什么?

“我昨晚怎么了?”谈璟问。

却听贺斯珩一本正经道:“你昨晚突然喊我爸爸,拦都拦不住,真是乖儿子。”

“……”

谈璟嗤了声,从床上坐下来,解开唯一幸存的纽扣,脱掉衬衫睡衣,去行李箱拿件新卫衣换上。

他肩宽背阔,后背肌肉紧实而又有力量感,线条流畅,随着弯腰的动作,脊椎骨节在皮肤下清晰地突起,如同坚韧的青竹。

贺斯珩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肌发呆。

总觉得这画面有点诡异,说不上来的微妙,像是事后……

呸呸呸!

谈璟套上卫衣,转身看着在床上大呸特呸的男生:“还不起床,准备逃赛?”

贺斯珩顿了顿,真诚地发问:“能逃吗?”

他还真不想参加这破比赛,尤其知道卢辛树那衰神也来了,更觉得晦气。

谈璟扯了扯嘴角:“你可以试试。”

贺斯珩死心了,就李老师那尿性,他估计是试试就逝世。

他乖乖下床洗漱,穿上谈璟那件夹克外套。

贺斯珩万万没想到,他能背时到这个地步,不光昨天遇见了卢辛树,今天还跟卢辛树一个考场。

看见他时,卢辛树眼底闪过狂热的欣喜,瞧见他身上那件衣服,脸色唰地沉了下去。

被卢辛树那吃人的眼神盯了几个小时,贺斯珩烦得想骂脏话,一到时间交卷就走。

才走出考场门没多久,毫不意外就听见跟在身后的脚步声。

他没搭理,继续往前走。

“你为什么穿着谈璟的衣服?”身后传来的男声不复昨天的温和,多少带些咬牙切齿的成分。

贺斯珩脚步一顿。

他转过身,看见卢辛树阴沉的脸色。

卢辛树原本想更靠近贺斯珩一些,却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硬生生停下脚步。就因为贺斯珩身上的那件外套,沾染着谈璟的信息素。

alpha之间的信息素本能地相互排斥,尤其等级相差越大,低等级的alpha就只有被压制的份。

贺斯珩的脸色同样不怎么好。

谈璟初中在北中,他压根没怎么跟人提起过谈璟,即便是周雨,在高中并校之前,也只是听说过他有个从小不太对付的死对头,并不知道名字。

他也想不到谈璟能跟卢辛树有什么交集,但被卢辛树认识,绝对不是件好事。

贺斯珩冷眼看着卢辛树:“你怎么认识的谈璟?”

“你着急了?”捕捉到他的紧张,卢辛树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想知道我怎么认识的他,你跟我去吃顿饭,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我不管你怎么认识的他,”贺斯珩面无表情:“你敢动他试试?”

见他这么护着谈璟,卢辛树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想强忍着不适靠近他,眸光瞥见贺斯珩身后,正朝这边走过来的人,卢辛树蓦地停下脚,不再上前。

贺斯珩正觉莫名,鼻间忽然嗅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他偏过头,没意外地看见谈璟的侧脸,下颌线条微绷。

“又跟你的老朋友见面了,”谈璟幽幽开口:“不给介绍介绍?”

话是对贺斯珩说的,视线却在卢辛树脸上。

卢辛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昨天被压制的痛苦仍记忆犹新,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和谈璟对视。

事实上,早在昨天之前,他就见识过谈璟这个顶级alpha的压迫感。

初中时候,卢辛树成绩优异,靠着奖学金和助学金在南中这种少爷小姐成堆的私立高中念书。

因为家境、打扮,他在学校格格不入,被人排挤。

虽然遭遇过霸凌,但卢辛树从来没怕过那些一旦脱离家里就会变成废物的草包,只对他们心存鄙夷和恨意,总有一天要将他们踩在脚下。

又一次被人欺辱,他被贺斯珩救下,也自那天起,卢辛树不由自主地被这个救他的男生吸引。

贺斯珩也是个有钱家的少爷,跟那些草包废物不一样,他是个优等生,还是个很仗义的优等生,性格开朗,广结人缘,无论在同学堆还是在老师那,他都混得很开。

卢辛树越是关注他,就越羡慕他,喜欢他,想成为他,想占有他。

他知道贺斯珩也有少爷脾气,但只是看着脾气不好,心肠很柔软,对他有怜悯之心。

就好像他故意在暗地里造谣,让那些欺凌他的同学以为贺斯珩真的罩着他,给自己谋安宁。贺斯珩听说了这谣言,却没有管。

这也是他最能拿捏贺斯珩的地方,利用贺斯珩对他的善心,渐渐跟他成为朋友。也以为,他和贺斯珩能一直这么相处下去,马上就能让贺斯珩喜欢上自己。

直到,他在面馆看到那张合照。

他一眼认出那是贺斯珩年纪尚小的模样,但目光更关注贺斯珩旁边的那个男孩。

合照中,他们的姿势很亲近。

卢辛树旁敲侧击地从贺斯珩口中知道了他有这么一个发小,也敏锐地看出着讨厌,却总是对这人念念不忘。

最让他在意的,是贺斯珩无意中说的那句话——你们俩有些地方还挺像的。

卢辛树霎时间大悟,原来贺斯珩对他好,并不是真把他当朋友,而是把他当作谈璟的替代品。

他自以为拿捏了贺斯珩,自以为跟贺斯珩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在贺斯珩那里,他只不过是个让他用来忘记绝交发小的工具人。

出于愤怒和嫉妒,卢辛树偷偷地去打听谈璟,使劲浑身解数去了解这个人。

越了解,越妒火攻心。

这个谈璟,无论是长相,还是同贺斯珩一样富裕的家境,亦或是和贺斯珩的关系,都让他嫉妒得发疯。

那段时间,卢辛树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见贺斯珩离开他,梦见谈璟狠狠嘲笑他是妄想吃天鹅肉的烂□□,而他自己跟贺斯珩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对贺斯珩的爱意有多浓烈,对谈璟的恨意就有多深重。

于是,卢辛树谋划了一场车祸。

他利用所有的课余时间,甚至还花钱雇人打听,终于摸清了谈璟放学后经常去老张面馆对面奶茶店的动向。

他骑着家里送餐的破摩托,故意撞了谈璟。

那也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与谈璟面对面产生交集。

卖惨、装无辜、装可怜,卢辛树计划得十分周全,也如计划之内,让对方大发善心地免了自己的责。

他得意于把这个过于天真的富家少爷耍得团团转,拿出那张偷偷撕下来的合照,进一步挑唆谈璟和贺斯珩的关系。

却未料到对方的压迫感骤起,比梦境里更甚。

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仅仅只是在他提到贺斯珩后,一瞬之间对他释放出的敌意,就让他胆战心惊。

卢辛树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人,也是他不由自主畏惧的人。

贺斯珩也不希望谈璟跟卢辛树产生交集,语气很淡:“没什么好介绍的,回去了。”

他抓着谈璟的手,转身就走。

谈璟扫了眼被他抓着的手腕,眉梢一挑,半推半就地,被他拽着离开。

卢辛树看着那两人牵着手离开的背影,目眦欲裂。

不是已经闹掰了吗?

你们怎么能和好?你们怎么可以和好?凭什么?凭什么!

卢辛树的目光一寸一寸变得狰狞,又忽然意识到什么。

既然贺斯珩昨天对他释放出的信息素有反应,明显能闻到信息素气味,那就说明,他已经分化了。今天他却若无其事穿着谈璟的外套,并没有排斥谈璟的信息素,这也就意味着……

他分化成了omega。

卢辛树望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目光里愤怒渐渐变成狂热。

*

贺斯珩拽着谈璟一路走出三中。

昨晚下了暴雨,凹凸不平的马路有些积水,天上还飘着毛毛雨,但他也没管,拎着伞也没有打开,拽着谈璟径直往校门口走,两人的鞋子时而踩进水洼,溅起浅浅的水花,沾湿鞋面。

谈璟察觉到他的低气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跟那个人吵架了?”

“吵个屁。”贺斯珩重重冷哼,语气不掩厌恶:“跟那种人吵架,浪费我生命。”

火气这么大,看来吵得还挺激烈。

谈璟不着痕迹翘了翘唇角,带着些对卢辛树幸灾乐祸的意味,半是开玩笑地调侃:“怎么,你跟他也闹绝交了?”

贺斯珩本就在为卢辛树不知从哪个途径认识的谈璟而心烦意乱,莫名地担心卢辛树那个变态会盯上谈璟,对谈璟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偏偏这人对自己的魅力一点不自知,这会儿还仿佛提卢辛树,似乎对他很感兴趣,贺斯珩更是躁得不行。

他甩开谈璟的手,扭过头没好气道:“你是卢辛树代表发言人吗?句句不离他是什么回事?真喜欢alpha?看上人家了?眼光这么拉?”

他语气很冲,句句带着刺,是真的生气了。

谈璟顿了顿,敛了玩笑,跟他解释:“我是关心你。”

贺斯珩气汹汹:“关心个屁,我看你就是对那狗东西起兴趣——”

“我只关心你。”

他的话没说完,面前的男生忽然俯身过来,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满是真诚地注视他:“我怕他把你抢走。”

贺斯珩愣住。

近在咫尺的距离,少年的睫毛直直地垂下来,深邃的眉眼愈发显得立体。

他总是嘴里跑火车,十句话里有九句不怀好意耍人玩,但此刻,他落下来的眼神,让人不自觉地去相信,这是剩下的那一句,没带任何玩笑的,真诚的一句。

醉酒那晚,他说过一样的话。

凉丝丝的毛毛雨从鼻尖掠过,贺斯珩却莫名地耳根子发热。

反应过来后,又立刻扯着嗓子,虚张声势地反驳:“我又不是什么东西,哪那么容易被人抢走?”

说完又意识到自己的前半句有歧义,连忙呸了自己一声:“呸,什么东西不东西的,刚刚那句不算啊。”

谈璟看着他这炸毛的模样,笑了声:“不行,堂堂贺少爷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贺斯珩以为他又是来见缝插针地给他找不痛快,正想怼回去,却听见谈璟补充:“我是指后半句。”

贺斯珩微微一怔,头顶被搭上一只手。

男生微凉的指尖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是顺毛,又带着些逗弄意味。

谈璟看着他,弯起眼睛:“说话算话啊,不准跟别人走。”

*

托谈璟的福,从荷城回来的当天晚上,贺斯珩又做了个关于他的梦。

又梦见被谈璟用手铐铐起来,这次不是送去警察局,而是把他锁在了床头,一边又很温柔地嘱咐他不准跟人走,紧接着又凑过来往他嘴上咬了一口。

梦里的贺斯珩大为震撼,使劲挣扎,誓死不做下面那个,打了好几个滚,把自己滚下了床,摔醒个彻底。

这么一折腾,晚上又没睡好,早上差点迟到。

见他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谈璟问了句:“昨晚没睡好?”

罪魁祸首问这样的话,贺斯珩更加怨念:“拜你所赐。”

话音落下,前座正在喝水的男生忽然喷了一桌子的水,呛得直咳,偏偏还在第一时间转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我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贺斯珩:“……”

谈璟闻言,也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我又怎么你了?”

贺斯珩没好气地瞪向他,后者回以无辜的眼神,像是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这小动作像是一个开关,贺斯珩整个人一激灵,立刻心虚别开脸:“我补个觉,老师来了叫我。”

说完就趴桌上补觉。

他睡得很快,起初埋着脸俯趴着,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栗色脑袋,睡熟之后,无意识地换了个自己觉得更舒服的姿势,手臂枕着侧脸。

也正因为此,熟睡的脸庞完全暴露在谈璟的余光之下。

深秋的早晨,太阳才刚刚冒头,柔和的晨曦点亮少年干净的眉眼,侧脸的轮廓利落好看。

大概是昨晚真的没睡好,贺斯珩这会儿睡得很熟,嘴唇都微微地张开了,嘴角隐隐见到一丝晶莹。

桃花般的淡粉唇色,唇形精致漂亮,饱满的唇珠仿佛天生很适合接吻。

视线在他的唇上停留了几秒,谈璟收回目光。

过了会儿,他低下头,手指摸着自己的嘴唇,若有所思。

如果是梦的话,那个触感,会不会……太真实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谈璟:不确定是现实还是做梦,不如再亲一下试试真实触感。

小贺:?-

反派会很快下线,ps理解宝宝们对反派的愤怒,但宝宝们骂反派的时候措辞太激烈的话会被审核误以为人身攻击删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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