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口。
“妖精都吃人的，怕不怕？”
顾寒夜低笑道，“我倒是想知道，瑶瑶打算怎么吃。”
“……”
在之后的半个小时里，顾寒夜没被吃掉，苏玖瑶几乎被老狐狸吃干抹净。
他们也早就离开了床，来到了落地窗前。
窗帘大开，屋内黑着灯，外面的灯光和月光照在他们身上。
苏玖瑶面朝窗外方向，看着霓虹闪烁的北城，即便知道没人看她，还是觉得很慌。
她的手指贴着冰凉的落地窗，掌心的汗已经打湿了玻璃，双腿在打颤，有些站不住了。
她妖精不起来了，也狡黠不起来了，期期艾艾地说：“顾寒夜……你再这样，我，我明天就回去……”
她现在的确只想赶紧回海城去，远离这不知餍足的老狐狸。
顾寒夜却吻着她后颈，不急不缓地说：“好啊，反正你的证件都被我锁起来了。”
“……”
后来是如何结束的，苏玖瑶已经不记得了。
只记得，当她躺回柔软的大床上，顾寒夜在她臀下垫了枕头，还煞有介事地说：“这样也有效，不过要等十几分钟再去洗手间。”
苏玖瑶气他刚才欺负人，拽过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顾寒夜笑着把另一条胳膊递过去，很欠打地说：“别太使劲儿，我疼点是无所谓，就怕你这小牙受不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赖。”
说完，她拿起身边抱枕砸向顾寒夜。
顾寒夜接住抱枕，“我以为当初逼你跟我领证的时候，你就已经看穿我了。”
苏玖瑶终于忍不住笑场。
顾寒夜看着她笑，也不禁笑起来。
两人说笑着，苏玖瑶突然想到了小羽，看向靠在床头的顾寒夜：“对了，小羽和沉渊已经住一起了，你知道吧？”
顾寒夜点了下头，“知道。”
“感觉他们两个好事也近了呢，”苏玖瑶想象着小羽的婚礼，又叹了口气，“可惜我结婚了，不然就能给她当伴娘了。”
顾寒夜问：“结了婚就不能当伴娘了？”
“对。”
“为什么。”
苏玖瑶被他问得想笑，说道：“习俗。”
顾寒夜沉吟了几秒：“他们结婚可能还得等一等，不过我们要是补个婚礼，是不是小羽就能给你当伴娘了？” 苏玖瑶惊叹于顾大少爷的思路清奇，竟然能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