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之后时沉渊结束了通话。
看着退出通话界面的手机屏幕，程小羽瘪了下嘴角，转过身。
小玖正看着她：“怎么样，沉渊来吗？”
程小羽摇摇头：“他还在忙，说就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还闹情绪呢？”
程小羽抿了下唇：“我也不知道，反正就不冷不热的。”
顾寒夜“啧”了一声，“还会闹脾气了？给他惯得！”
然后顾寒夜打开了后排车门，“行了，先上车吧，咱们三个吃好吃的去，不管他。”
程小羽索性也不再多想，和玖瑶一起上了车，坐进了后排。
顾大少爷给她们两个当司机，三人一路上聊了一些度假的计划，气氛十分融洽。
当天的晚饭选在一家高档法式餐厅。
餐厅里顾客不多，萨克斯手在小舞台上吹奏着慵懒的爵士乐，吧台前零散着坐着两三位客人，总之一走进来，就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而且很有情调。
主菜上来后，顾寒夜笑道：“怎么样小羽，这还不错吧？”
程小羽点点头，看向对面的玖瑶：“你俩经常来吗？”
苏玖瑶便指了指吧台那边：“我第一次被他灌醉的地方，就是这，那时候我俩刚在一起没多久。”
顾寒夜讪讪一笑，说这不能怪他，主要是玖瑶那天非要点一杯颜值很高的鸡尾酒，鸡尾酒呈现出海蓝色，玖瑶喜欢海，非要点那个，结果一杯下肚，身子就软了，直接应了鸡尾酒的名字see you tomorrow。
苏玖瑶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动机不纯，不然为什么不提醒我那酒的度数高？又是伏特加，又是白兰地的……”
“你那么要强，我琢磨着，我拦也拦不住啊，干脆就让你敞开了喝，反正我在你身边，怎么都能把你抱回家。”
不知道顾寒夜这话是不是引发了两人之间的什么暧昧回忆，反正他说完后，小玖的脸瞬间就泛起了潮红，又似嗔似怒地瞪了顾寒夜一眼。
程小羽清了清嗓子，“哎哎，打住啊你俩，今天我吃够狗粮了。”
顾寒夜笑着看了眼玖瑶，把自己盘子里切好的牛扒，递给她。
这顿饭吃得挺好，饭后，三人闲谈了一会儿，演奏者换了一首新曲子。
而这首曲子一放出来，玖瑶和顾寒夜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