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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季屿川又怎么会让她如意。
他狠狠咬上那细长的脖颈,像是要把心中的恨意都发泄出来,用力到险些失控。
直到唇角尝到了甜腥的铁锈味,他才迅速停下。
可又再看到她即便是痛得额头都沁了汗珠,也隐忍着一言不发,刚升起了那一点渺小愧疚又顿时转化为滔天的怒火!
他这么忍着,都是为了江亭云!
他冷笑了一声,冲电话那头的江亭云欲气十足地开口:“江医生,我憋很久了,总得让我先爽完了再说。”
这一次,不等他挂,江亭云那边主动挂了电话。
季屿川冷笑,掐着慕鹭的下巴,带着血的唇齿又吻上……
等他终于好心放过时,语气是意犹未尽的:“这种事,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情我愿,今天就先放过你,下次,我希望是你来主动求着我来办你。”
慕鹭的头发乱了,眼泪哭花了脸。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处于麻木的绝望。
季屿川慢条斯理整理着衣裤,瞧着慕鹭这副死鱼样,心里又窜起簇簇火!
“守着清高给谁看?你以为江医生知道你被人睡烂了,还会把你当宝贝宠着?”
慕鹭慢慢挪移视线,眼神崩溃又充满恨意地盯着他。
季屿川很满意。
盯着她脖颈处的那抹红,他又俯身下来,修长指尖轻抚过这处痕迹,“啧,咬出伤了,被江医生看到可怎么办?”
慕鹭嗓子都喊哑了,此刻已经没力气和他说话,只一双含泪的眼睛怒瞪着他。
季屿川挑了挑眉梢,像是陡然想起什么,恍然道:“差点忘了,你可是这方面的老手,随便胡诌一个被虫子咬了的借口不就糊弄过去了?”
“经验丰富,游刃有余。”
“不得不说,有时候我也是真替江医生感到惋惜。”
他表面惋惜,实则口吻充满玩味的讥讽,“家里有创可贴吗?没有我让人去给你买点?”
慕鹭闭了眼,不敢对季屿川发怒,但也不代表她就愿意看到他这张嘲讽的脸。
她翻了个身,直接用后背对着他,拒绝和他沟通交流。
“就这么讨厌看到我?”季屿川冷笑,“也不怕等你来求我的时候,我改主意了?”
慕鹭身形一顿,但到底还是没回过身。
季屿川冷笑了一声,提步离开了。
房间里,慕鹭这才敢咬着唇,低声哭起来。
从刚开始的蚊蝇哭呐,到后面直接崩溃大哭。
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季屿川出门后,上保姆车。 前一刻还嘴角带笑,下一刻脸色就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