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因为通敌，提前暴露了自己。
「呵呵，你还装，我早就知道是你了。」黄六狗嘴一歪，眼中闪过笑意，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林善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认出自己了，但依旧不打算承认，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林善。」
「我给你看个东西。」
一边说着，黄六做出放大屏幕的手势，一
道蓝色的光幕被他放大，上面是一张图片。
黄六往前一滑，图片自动飞到林善身前。
林善定睛看去，顿时就不淡定了。
这图片是由黑暗神殿上空拍摄的。
广场处，立着十米高的雕像，是涂山染柒，但是，在涂山染柒的雕像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座雕像，半跪在她面前，手中拿着菱形的石头。
林善觉得这动作有些不对劲...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个雕像，不就是他自己吗？
涂山染柒在搞什么鬼？
证据确凿，林善直接摊牌了，取下兜帽，「好久不见......」
「你想晋升？」黄六直接问。
「在狐族学一学这方世界的常识，我族弱小，总要向强族学习。」林善开口。
同时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连黄六这货都能看出来。
「你别装，虽然我和你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能看出来，你不会甘心止步于序列。」
「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了，即便是狐族，也是每百年才会诞生一位新的序列，期间可能会出现老一辈序列陨落在外，导致特性无法回收的情况，所以......狐族的序列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多。」
黄六躺在他身边，随意的从旁边咬了根草叼在嘴里。
「如果涂山魔女实力还在，凭她的影响力，或许有机会为你争取到序列魔药，但...她现是虎落平阳，实力和权力是对等的。」
「古往今来，有很多天赋好的人接近强族，都是为了晋升。」
「最成功的一人，现在是序列，但是，相应的那人之族也被狐族所灭，所以现在那人和狐族已经结为死敌。」
「我夜族也有类似的例子，有一位小族的天才窃取夜族魔药，晋升序列，最终还是被灭了，并且收回了特性。」
「小族难道没有晋升的权利吗？」林善看向漫天的繁星喃喃道。
「当然有。」黄六肯定道，「但大族也有维护自身权益的权利，蛋糕只有那么大，分给你吃，大族还吃什么。」
「林善，真的，我劝你最好不要想着晋升，序列数百上千年的寿命难道不够吗。」
「你会晋升吗？」林善反问。
「当然，族里下一份序列魔药就是我的。」黄六道，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躺在林善身旁沉默不语。
「有什么办法...能让强族主动将魔药分给外族。」
「没有办法。」黄六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说，我们是好朋友，如果我选择夜族，你会怎么办。」
「所以我不会告发你，我甚至会帮你，但下一份魔药是我的，你只能等百年后再有这个想法。」黄六笑道，「你成功后，我们会是敌人。」
「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