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昕翘了嘴角：‘你看，是个人都知道的道理，王漫怎么就不懂呢？’</p>
“什么叫是个人都知道。”谈穆闹情绪了。</p>
“好好好，不是个人都知道。”</p>
“小土豆......”</p>
......</p>
回到四合院，李彦和闻成志已经带着谈闻睡下了。</p>
闻昕躺在床上，思量着之禾专柜的事情，慢慢眼皮发沉。</p>
谈穆翻个身，胳膊搂住她嘴里嘟囔着：“豆豆，爸爸不会有二奶。”</p>
闻昕无语笑起来。</p>
感情还惦记着这事儿呢。</p>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闻昕边吃饭边问李彦：“妈，最近燕京百货专柜的业绩怎么样？”</p>
李彦皱着眉摇摇头。</p>
“不算好。按说刚开的新商场，人流量很大，又到年底旺季，应该很好。可目前在所有店里，也就是个中不溜。”</p>
闻昕点点头，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p>
李彦迅速知道了问题所在。</p>
“是有人从别处拿货偷着卖。吃着我的饭砸着我的碗，还真是能得很。”</p>
“妈，你先别急，我找人先打探一下那个陈昆和张莉，你也关注一下其他店有没有问题。先别打草惊蛇，弄准了一击毙命。”</p>
闻成志呵呵笑起来：“看我闺女，一直都是小钢炮，战斗力无敌。”</p>
谈穆抱着谈闻走进餐厅，举着谈闻的手比划着：“妈妈是小钢炮，嘣......嘣......”</p>
谈闻露着小奶牙笑开花：“妈妈......嘣......”</p>
......</p>
消息传回得很快，张莉原来是西城商场别的品牌专柜的促销员，跟陈昆认识后很快勾搭上。</p>
燕京百货开业，陈昆就把她安排过来做了柜长。</p>
专柜那几个柜姐，也是陈昆和张莉帮着新挖过来的，肯定跟他俩是一伙。</p>
李彦查过其他专柜，很幸运的是还没出现这个情况。</p>
看来其他业务员也还守规矩。陈昆应该只在新开业的燕京百货搞了事情，别的还没来得及动手。</p>
毕竟那些老店里都有多年的老员工，想收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p>
......</p>
李彦那边一直不动声色，陈昆的行动却都在闻昕这边的监控下。</p>
陈昆看着年底的销量，动作越来越大，很快在他拿货的时候，暴露了出处。</p>
是临省的代理商那里寄过来的货。</p>
陈昆的野心已经被这一阵的进项撑大了，再加上离着春节只有一个周，更是心急火燎想大捞一笔。</p>
接到货，陈昆很快就全部送到了专柜的小仓库里，不再像以前那样小打小闹。</p>
送进货去的当晚，燕京百货之禾专柜在下班前一个小时，总部来人支上了盘点的牌子。</p>
在清点完所有货品后，跟公司总账做了个核对，把多出来的货品全部搬回了总部。</p>
也有个别款式有少的。应该是张莉把一些账目搞乱了。</p>
公司的人让张莉在盘货单上签字之后，严厉批评道：</p>
“你这个柜长怎么当的，专柜货品一笔烂账。你好好等着公司再跟你们核对细账吧。”</p>
张莉和旁边的柜姐面如土色。</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