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凌风将方才的一切真真切切的看在那里。
他咳嗽了一声，提醒聂风雨道。
“那个，聂堂主，要不你还是先回来？”
聂风雨诧异的转过头。
“回去什么？哼，这几个女人我是一定要得到的。”
“哼，方才不过是我癔症了，这里没人是我的对手，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打我呢！”
说完聂风雨继续朝着姬妙瑶探去双手，然而……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把掌声。
聂风雨错愕的捂着自己的脸。
他环顾四周，发现根本没人，除了陈楠百无聊赖的摸着自己的鼻头。
是陈楠？不，不可能，一个入玄境的废物怎么可能。
“谁，到底是谁！”
聂风雨在原地转圈大喊，怒不可遏，想要找出打他脸的真凶，然而转了许久根本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存在。
就当聂风雨以为自己真的是累了，病入膏肓才会有这种精神紧绷的错觉时，他突然听道一连串的巴掌声。
好似过年鞭炮一般热闹。
同时还有一个十分苍老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闪电，九连鞭！”
不多不少。
正好九下。
聂风雨好似一个陀螺被打上天，高速的旋转着。
他挣扎着稳定重心，终于让自己站定，随后猛然大喝一声。
“前辈留手！”
聂风雨发现自己竟然的没有继续挨打，于是缓慢睁开已经被打成猪头的眼睛。
他看到了令他迄今为止难以忘怀的笑容。
“嘿嘿，你让我停，我就停啊？”
化身为马大师的陈楠凑近对方，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随后。
“闪电，九连鞭！”
“你这后生不讲武德，竟然偷袭我这个69岁的老人家，我大意了，没有闪！”
再次化身陀螺的聂风雨，被陈楠高速抽打。
凌风咽了一口唾沫。
不会吧？
自己都已经把陈楠的修为降到入玄境了，他凭什么还可以如此虐杀天玄境的聂风雨？
在凌风惊惧的同时，已经收拾完聂风雨的陈楠，猛然回头看向后者。
这一笑的杀伤力。
凌风记了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