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听到要紧的一处出了岔子,严郎君又咳嗽起来。
“哎呦呦!这可真是胆大包天了!青天白日的行刺县尉,抓到了可得好好审问审问!”同仇敌忾的碎嘴子又打听:“抓了几个啊?”
“自然是都抓了……”百人将说着,城西又来了百八十个衣衫破旧却各个配刀的乡勇,“呦呵!谁家的啊?这穷的……难道钱都花在给他们配刀上了?”
带着这队“乡勇”回来的“城门丁”见城下突然多了几百兵士,便驻足不前。
还是那个碎嘴子招呼他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啊!别耽误耶耶关城门!”
回来的“城门丁”便带着“乡勇”顺着只剩一人可过的城门,鱼贯而入。
百人将看着他们,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下意识回头想问问那碎嘴子,余光便看到那总咳嗽的“城门丁”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后,下意识爆喝一声:“敌——”
“噌!”一脸病态的“城门丁”飞快拔刀出鞘,虎臂一抡,让百人将齿关咬在“袭”字的头颅打着旋儿的飞上了半空。
“噌!”
“噌!”
“噌!”
已经半数走入城门的“乡勇们”也用同一招刀法,将离着自己最近的费县兵砍杀后,迅速冲向下一个目标……
城上城下,道道血涟飞舞;城内城外,阵阵鬼哭狼嚎。
碎嘴子躲在再次洞开的城门与城墙的缝隙之中,用舌头舔了舔随身携带的小毫,笑嘻嘻的在竹板上记录道:
腊月初五午时,中郎将严无疾斩杀百人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