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开文件袋，将一张照片扔在床上，“这个人，认识？”
她垂下眸子。
照片上是两个稚嫩的学生妹，其中一个是她，另一个……
她握紧拳头，有些警惕，“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还能一起拍照？”
女人解释道，“那也是大学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早已过去了六年。不过……”
她抬眼看了看凌承胤。
“不过什么？”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六年前她家里突发变故，人已经死了。”
凌承胤将手里攥着的另一张照片，扔在她床上。
这是一张近照，两个女人去盒马买菜。
其中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方才照片里那个“死”了六年的女人。
“解释一下吧，你莫非能借水通灵？”
凌承胤唇角一颤，凤眸眼底落下一片威厉。
“我，我真的不知道……”
他上前几步，抬手捏起江燕的脖子。
“你以为在酒吧遇到我，是意外？”
“我奉劝你，关于她的事情，你敢作一个字的假，我就让你立刻消失。”
凌承胤不断地加大力道。
江燕憋红了脸，两只手疯狂拍打着，但是力道不松反紧。
她的脸逐渐潮红，长出了疹子，呼吸中隐有啰音，“她……她现在在……”
话音未落，她就捂着脖子，像是窒息一般，倒了下去。
凌承胤眉头一皱，松开手将她甩到一旁。
“药……药……”
房间里，走出一个西装笔挺、十分干练的男人。
他朝床上看了一眼，“凌少，调查的信息显示，江燕有哮喘。您看？”
“送她去医院。”
凌承胤取出手帕，厌恶地将右手擦了擦。
“至于苏苒小姐……我查到的信息，和她说的一样。”
赵峰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张纸。
“哪怕是在警局的登记记录上，苏苒小姐的年龄，也停在了十八岁。这是死亡证明。”
他看了眼床上发黄的照片，脑海里回想起凌承胤发疯的那些日子。
“够了，这些你不用跟我说。”
凌承胤低沉着声音，清冷的月光打红了他的眼睛。
“我能折磨死一个，就能折磨死第二个。”
“我只是想找一找看，这世上还有没有和那个女人长得一样的脸，有的话，一个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