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你不吃可不行,昨天说好的什么?戒断!”</p>
云伯渠和曹奎一脸问号。</p>
云浅月解释了一遍。</p>
云伯渠了解,“原来是这样,确实该戒断,小沈迟早要离开,不吃别人的饭那岂不是要死?”</p>
曹奎没说话,他望了沈佑一眼。</p>
他本以为这小子只是单纯的喜欢吃云浅月做的饭,没想到了吃不进去别人做的饭地步。</p>
这也太严重了,他也真是够奇怪的。</p>
沈佑对上她的眼,在她危险的目光之下,硬着头皮又咬了一口,艰难的咽了下去。</p>
云浅月满意,“对,就这样,把手上的饼子吃完。”</p>
沈佑:“……”</p>
抗拒写在脸上,“我不想吃。”</p>
云浅月也不惯着,“不想吃就饿着,明天也不给你做的吃。”</p>
“为什么是明天?”</p>
“昨天说好的,两天你来一次。”</p>
沈佑心情更不好了,手上的饼子就像烫手的山芋。</p>
他不想吃,可又想吃她做的饭,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她脸上扫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着什么。</p>
片刻后,他把饼子扫进嘴里,大口咀嚼,吃完之后,他看了云浅月一眼。</p>
那眼神似乎在说:吃完了,明天一定给我做饭。</p>
“放心,我说话算话。”他这样子真乖。</p>
云伯渠一脸欣慰,小月很有当医生的潜力,对待病人很有耐心,懂得诱导。</p>
曹奎目光却在云浅月和沈佑之间游移,眼神微妙。</p>
一个一米九大高个,十九岁,智商超群的少年居然听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十四岁小丫头的话,还被她拿捏住。</p>
只能是自愿。</p>
昨天抓到五只野鸡和三只野兔,昨天吃了一只野鸡,沈佑走的时候只拿走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p>
云伯渠:“你舅舅喜欢吃野味,只留下一只野兔就行,剩下的你都带走吧。”</p>
沈佑:“他又不喜欢吃了。”</p>
众人:“……”</p>
农场。</p>
又到了分配活计的时间,上个月在鸡棚里铲了一个月的屎,按理说这次该轮到别人了,可当云父和云母去到的时候,却被告知还要铲一个月的屎,两人懵了,去找王大狗理论。</p>
谁知王大狗翘着二郎腿,剥着花生米朝上扔,张嘴接住之后,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服从安排知道吗?”</p>
鸡棚里味道很冲,待久了会头昏眼胀,是最脏最累的活,没人愿意干。</p>
就因为打扫鸡棚,云父生了很久的病,没有药,只能硬挺着。</p>
云母沉不住气,“打扫鸡棚是轮流的,凭什么让我们连着打扫两个月?一点都不公平!”</p>
王大狗好似听到了笑话一般,噗嗤笑出了声,“公平?这是农场,以你们的成份跟我说公平?”</p>
“你们配吗?”</p>
“不配!你们算什么东西,赶紧滚,别在这烦我,不然下个月下下个月,你们还要打扫鸡棚!”</p>
两个不识趣的东西。</p>
云母气炸了,这摆明是报复!</p>
这要是换做以前,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p>
“哦,是吗?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一道沉稳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