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出现在烈士陵园，身后跟着千千万万个烈士，组成了烈士大军，他们朝余冠海温暖地笑着，笑容里有青出于蓝的赞赏，有骄傲。
余冠海身上的功德几乎要凝成实质，金灿灿的。
隔着屏幕，他似乎也能看到罗丹卿，向前走了几句，他忽然转过头，对罗丹卿道，“谢谢你，让我重见天日。”
无数个英灵都齐刷刷看着镜头，微微笑着，像是在对罗丹卿表示感谢。
罗丹卿从他们中看到了好几个熟人。
看着黑白无常把他们接走后，罗丹卿还有些意犹未尽，却忽然听到系统激动道，【功德值到账一百万！】
系统激动得都有些破音了！
【主人！我们发财了！真的发财了！】
罗丹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她淡淡地笑道，“是啊，我们终于发财了。”
以前能赚一百个功德值她都激动地睡不着，可现在突然多了这么多功德值，她反而很淡定。
这一百万功德值，是那些英雄赠给她的。和他们想比，自己做得太少太少了。
罗丹卿出神儿地思索着，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开门声。
见是李湘答辩完回来了，她笑道，“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下，我去接你。”
李湘神情有些恹恹的，不过看到罗丹卿明显轻松了许多，“你平常忙，好不容易在家，多歇歇。”
“怎么了，有心事？”罗丹卿一眼看看出李湘有些强颜欢笑。
这件事本来李湘就想给她说的，见她问，趁机放下行李道，“今天凌晨，我们同专业有个同学自杀了。”
“学校说是学习压力过大，说她承受能力太弱，现在这件事搞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罗丹卿听出了点猫腻，和她一起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你觉得不是自杀？”
李湘摩挲会儿水杯，想了下，坚定地点了点头，“我觉得不像。”
她当时也在现场，远远看到过苏辞的尸体，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我和苏辞不算熟，但也算认识。平常也和她打过交道。”李湘回忆着之前的往事，“苏辞是学生会主席，能力很强，性格也很开朗勇敢。”
“每次学校有什么演讲或者表演，她都积极参与。”
“不过这次回去后，我发现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说到这里，李湘眼神带着疑惑。
“她整个人木讷了许多，也不爱说话，看人的眼神有些直勾勾的，神情总是有些恍惚。像是被……”
她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像是被人夺舍了似的。”
她私下里利用罗丹卿教她的方法，悄悄帮她叫过魂，可没反应。也不像是丢了魂的样子。不过她记得罗丹卿之前直播遇到过一个被换命格的事。觉得她更像是被人夺舍了。
罗丹卿听她说得古怪，就问她，“你有苏辞最近的照片吗？”
李湘这才猛然想起什么，拍了下脑袋，“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加有她微信。”
“她喜欢发朋友圈，应该有最新的照片。”
罗丹卿看到苏辞朋友圈最近的一张照片，掐指一算，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交代道，“买下午的票，我和你一起去你学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