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荌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瞧着身旁胆小如鼠,根本不像细作的如月。
“我虽是女子,被人视若棋子,可我也想活成自己,我想被尊重。”
“萧令荌,你莫不是发了疯?”
经常同他在一处,如月是最能够感知她不对的地方。
更何况一来二去,言行之中,已经快没了原本萧令荌的模样。
“我只是突然之间想清楚了一些事,攀附殿下,最后真的能够让我得偿所愿吗?”
局势所迫,才让自己成为他人棋子。1
可如今,她不想了。
如月觉得她说的荒诞,但又不知该如何劝慰。
“罢了,你若想见我也拦不住你,只是此事我会与殿下说明,若是殿下怪罪,可别把过错落在我头上。”
如月是监视她的存在。
出门之事就算如月不说,府邸其他隐藏的暗卫和细作也绝不会替其隐瞒。
“无妨,我光明正大,倒也不怕什么。”
重新换了身衣裳,朝着坐在屋子里,还有些气鼓鼓的如月。
“还不赶紧去给你主子报信,小心被别人抢了,倒是还以为你故意隐瞒。”
如月听闻,便连忙跑了出去。
萧令荌刚走到正堂,便瞧见在政堂里与下人分说的萧安然。
萧安然看见她,便又像极了个高傲的孔雀。
“你去作甚?”
她并不想将自己的行踪告知旁人。
但却也觉得此事或许能气一气她。
“当然是……于你心中挚爱的殿下见面。”
毫无收敛,语气更带着几分炫耀。
眼瞅着面前的女子脸突然涨红起来,磕磕巴巴的开口。
“你果真不要脸,敬私会外男。”
“我不要脸?那倒不知道六妹妹最近是否可真的如祖母的意在祠堂跪省,还是说就别处了。”
“我自是不会违背祖母。”
萧令荌闻言笑出声了。
“祠堂门口可是有人守着,每日送进去的饭菜都是动都不曾动,你说说是屈打成招之下,那人还会因为一些钱财而保你吗?”
萧令荌觉得萧安然也有些可怜。
明明是世家大族之子,却始终想要依靠婚姻而成全自己前程。
明明上辈子那皇后之梦都已破碎。
重生而来,可终究还是要为之而赴汤蹈火。
“皇家之庙堂,并非是你我轻易便能踏入,我若是有你这番嫡女的身份,一定要利用自己嫡女之身结交旁人,为自己争条路。”
嫡庶之分,并不是什么轻易便能够改变的。
想要扭转自己的命运,若有嫡女之名,更是轻松万倍。 萧令荌有时是真羡慕萧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