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根脸色不太好看,连忙问道:“夫君可是累了?”
柳根不想把生意的事还有家中入不敷出的事说给她们听,就随口说道:“许久不执事了,猛然间出去,听这会子话,是有些累了。”
李氏赶忙说:“如意妹妹,你和柳云快给他换上舒服的衣服,给他捏捏身子。对了,看看他尿了没有。”
柳根就这样仰面向上地躺着,任由如意、柳云将自己脱光,把下身擦洗干净,又给上身穿上中衣。他在正房,都是只穿上身的衣服,下身便用尿片子裹着,和儿子苟儿一样。刚换洗好,就听外面的小丫头通报,说是叶管家回话来了。柳根想着柳叶进屋,李氏和如意还得回避,就说道:“让叶管家在窗口这里回话吧。”
柳叶来到正房窗前,大声说道:“回禀孙少爷,奴才才去二位师兄家了,他们不在家,他们家里人说二人结伴去京城谋事儿了,什么时候回来就不知道了。孙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哦,没有了。对了,你到账上支4.两银子给他们两家送去,以免师兄不在家,家里再接应不上生活。”
柳叶退下后,柳根喃喃地说道:“二位师兄与我一向交好,去京城,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他们说起过,而且走前也不来辞行,莫非这中间有什么原委?”
“夫君让叶管家送钱的时候问问不就知道了。你也太累了,快歇歇吧。”李氏心疼地说道。
“我不在家,苟儿可乖?”柳根转头看向苟儿问道。
“当然乖了,他一声也没哭,吃饱了就自己玩儿。”李氏望着苟儿笑着说,一脸的幸福。
“对了,你从内库取5..两银子给外库,上个月外库入不敷出了。”
“怎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过的事?”李氏惊问道。
“主要是今年的生意收益不太好,再就是苟儿的花销有些大。没事的。我累了。”
柳嘉缘一听,大吃一惊,怎么自己一个人能把家花穷了?我不过是吃点奶而己,又没有买名牌鞋子、衣服,更没有去参加各种一对一的辅导,怎么可能花太多的钱呢?是不是有人借我的名头贪污啊。我的小父亲啊,你倒是查查啊,别这么傻傻地往外掏银子,那是银子,对是银子,不是石块啊!他着急说,结果却变成了哇唔哇唔地哭了。
如意赶紧喊道:“乳母,快来,苟儿饿了吧?”乳母跑过来,说道:“不可能啊,他才吃饱了,会不会是尿了?”说着就把被子掀开,笑着说道:“果然是尿了,看尿片子全湿了。”说着就把湿了的尿片子抽了出去。柳嘉缘现在也习惯的,也和小父亲柳根一样,任由几个女人给他换尿片子。
“苟儿,别哭,不是我苟儿的花销大,是父亲说错话了。”柳根听到孩子哭,连忙说道。
“你呀,他个小月子孩儿能听懂什么,你哪里说错话了?”李氏笑着说。
“我觉得咱苟儿能听懂,要不我一说完他就尿了,主哭了呢?”柳根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是赶巧了。”众人笑着说。
于是众人又开始逗弄起小苟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