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温棠拍着胸脯,大大咧咧豪爽的模样让姜青黎无比汗颜。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女儿身?!
好像,两人初次相识,……温棠干脆就是从她房顶上跃下,动静可大,还敢拿着匕首威胁她,要是换了别家的官宦千金定是要把她丢出门。
回忆起过往,姜青黎木然的脸难得有了一刻的松懈。
只不过,她放松没几秒钟,温棠的话让她险些夺门而出。
从医馆到邻村,叶麟两弟兄的古怪之处,她解释的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不能再留在马蹄村了!!”
“必须马上走!!”
两人预感不妙,当夜就想提着包袱离开,迎面撞上推门而入的陆景淮。
“温……子瑜,你还在?”
陆景淮声线带着丝颤抖,匆忙的神情在看清面前的人影变得沉稳起来。
温棠:“…………?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还在?!
这样慌张,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陆景淮一向稳重,两人好歹认识了两年,还是她第一次见这人慌不择路的样子,莫不是……
“呼呼——”
“你们还在,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不说了,不知为何,我在城外瞧见了一堆士兵。。”
陆景淮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完话,一侧的温棠姜青黎二人脸色大变。
漠北其他地方居然没任何反应。
看来,为首的人是想擒贼先擒王,打漠北一个措手不及,只不过,商都偏远,为何选在这呢?不应是皇城吗?那里才是皇族的地盘。
突然,温棠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划过释然。
几月前,商都城内来了个大人物,温棠笃定,那人一定是漠北的国君无疑。
六年来,大燕朝和漠北关系几乎分崩离析,开战是迟早的事,大辽没任何动作,大抵是不可能出兵帮漠北。
几息之间,温棠权衡利弊下,只能缩减行囊,挑最为重要。
烛火跳跃,陆景淮看着不慌不忙收拾的女子,眼底闪烁过一抹复杂,还携着丝爱意,尽数都被收敛。
白日,他见到了个不该在漠北出现的人。 他想他永远不会忘却那人张狂的面孔,就如同当年一般,将他的未婚妻困于马车上,做尽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