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妖妖此刻内心已有答案，他那日在灵魂中不知不觉也将女尸感悟，功法中也有她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苏妖妖沉默了，望着远方云城的方向，慢慢露出笑容，但这笑容配合那妖异绝美的面容，此刻诡异至极。
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女尸兴奋了，直接站起向苏妖妖走去，四下转圈最后停在前方，仔细打量，更是将头颅不知从哪里找了出来，那同样是一张绝美的面孔，精致白皙。
头颅直接飞到苏妖妖面前，眨了眨眼，露出动人的笑容，而身体则翩翩起舞，最后开始不停转圈圈，如同找到了同类一般，透出亲近之感。
苏妖妖面无表情，目光无神，看着距离自己很近很近那张脸，用手指在两颊勾起，勉强露出灿烂的笑容。
女尸更开心了，跳的更为卖力，优雅之意从月光照耀的倩影上显露，头颅在山洞中飞来飞去。
看着跳了十几个时辰舞蹈的女尸，苏妖妖更为复杂，随后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
一阵悠扬婉转的歌声传出，声音如同天籁之音，缓缓在山洞里响起。
苏妖妖顿时面部狠狠一抽，强忍上去给一脚的冲动，心中则不停默念“忍一忍，打不过。”
时光中，有一人，有一尸。
人沉默不语，尸激动兴奋。
“真的变异了。”苏妖妖心底轻叹。
一缕青色的烟从一具青年的身躯中飘出，随着青烟飘出，那身躯顿时身体僵硬，目光无神，如同死人。
这一缕青色的烟，或者说是一缕气息，只有指间大小，飘忽不定，散发出修为的波动，正是苏妖妖。
苏妖妖看着下方那具身体，内心苦涩，他变成了一缕青烟，而那身体成了行尸走肉。
他的修为，灵魂甚至肉身之力，包括意识，一切的一切都融合在了一起，化作青烟，而对黑戒的感应也证明了，他确实变成了一缕青烟。
“从此没有肉身和灵魂的区别，这算什么……我是什么。”
“而若是修为提升，则一切提升，这青烟筑基中期的感觉，但这修炼之法又不同。”
苏妖妖迷茫了，他不知道怎么理解这种变化，那是一切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又无比怪异，修为不是修为，肉身不是肉身，灵魂不是灵魂。
“还是先当成人来看吧，看以后会不会还有变化。”
苏妖妖飘进身体，身体顿时如初，神色复杂，感受自身那种驳杂之感，修为肉身都是青烟提供的。
他还是有点无法接受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