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眉头紧锁，“谁让你坐下来的？”
“我想陪你一起用餐！”
“我不想！”
“嗯，我想。”厉北霆从善如流地道。
南星：……
“厉氏集团要倒了吗？”南星似笑非笑地讽刺他。
“我刚谈了个合同。”不知想到什么，厉北霆的脸上弥漫着一层阴霾。
南星不禁多看他两眼，却突然发现他脸上的青紫淡了很多。
“南星，如果我一无所有，你会等我吗？”
厉北霆的话，让南星直发笑，她幸灾乐祸地问：“厉北霆，你该不会被夺权了吧？”
看到她这么开心，厉北霆端起红酒，轻抿一口，“这么开心？”
“俗话都说，自己的快乐是筑建在别人的痛苦。”
“要让你暂时失望了。”厉北霆修长的长腿随意地舒展开，他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端过她面前的牛排，亲手为她服务。
“对了，南星，你有没有兴趣读研？”
此话一出，南星疑惑地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厉北霆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径直说：“之前，我听过你提了一嘴，想在学校任教，现在，你这个想法还在吗？”
南星这才想起，之前在“暗香”时，被上司嫉妒处处为难，有一次，接到上司电话后，又是被刁难，她忍不住嘀咕：还不如当导师，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她没想到，他居然会记住。
毕竟，当初他在看着报纸，眉头动都不动一下。
“为什么这样问？”南星不动声色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