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舒云:“……哦。”
她忽然来了兴趣,和宋知心聊起了法学,宋知心也乐于给她讲,有问必答,两人不知不觉聊了很久。
蒋舒云一改对宋知心“花瓶”的判定,原来她真的知道很多。
聊起专业知识的时候,宋知心真的在发光。
好吧,蒋舒云承认,她更加佩服她一点点了。
第二天,宋知心去了疗养院,看望优优。
她还带上了新卷的雪茄给龙九。
龙九挺高兴地接过烟,却还是故意虎着脸:“说给我烟,耽误了这么久。得亏我烟瘾不大,否则指望你,早就憋死了。”
宋知心卖惨:“我的手最近才好完全,之前不能卷烟。要是勉强卷出来,您也不满意呀对不对?”
龙九看向她的手,挺漂亮的手,却留下了明显的疤痕,手心手背都有,让人看起来挺不忍心的。
“你手好全了没?”他问,“要是没好全,我给你介绍几个医生。”
“好全了,谢谢您。”
“留下后遗症了吧?”
“有一点,不严重。”宋知心对于自己的伤没什么好说的,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龙爷,我想做一笔生意。”
龙爷斜睨她:“想让我帮你?”
“您给我个参考意见。”
龙爷点了根雪茄,吸了一口,心情不错:“你说。”
“我想开一家当铺。”
龙爷扬起眉梢,有些意外。倒不是对当铺这玩意意外,而是意外想开这东西的是宋知心。
“详细说说。”
“我打算把当铺开在夜色外边。”
夜色是南城最大的会所,出入的人非富即贵。那些人要是给里边的小情·人送些小玩意什么的,小情·人们可以拿来当,不愁客源。
赚钱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打探消息。
宋知心对于龙爷没有掩饰自己的最终目的:“许民达是逃了,不是死了。夜色以前是半个许民达的地盘,说不定从里边来来往往的人可以打探到许民达的消息。”
龙九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你要弄死许民达?”
“是。”宋知心点头,一字一顿,“他不死,我不安心。”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许民达现在即便不在南城,也不是你个小丫头片子能弄的。”龙九淡淡呼出香烟,“未免异想天开了。”
“所以,我这不是在和您商量吗?”宋知心歪了歪头,“我就不信,您不想弄死他?”
“小丫头,你可别诬赖我。”
宋知心一笑:“许民达死了,我把南城送给您,怎么样?”
“你?”
“是啊,我。”
“南城是你的?”
“许民达要是死了,南城会是蒋承昀的。我可以做他的主,送给您。但是前提是,您得帮我,弄死许民达。”
“哦?你能做蒋承昀的主?”
“能。”宋知心很笃定,“蒋承昀不要南城,他是个正经人。”
龙九乐了,合着他就不是正经人了是吧?
……好吧他也确实不是。
“丫头,你是瞒着蒋承昀来和我谈的吧?”
“对。”宋知心直言不讳,“他现在很忙,我想帮他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