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闪身一起消失在了原地，程若云盯着他们站过的位置看了许久。
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暗卫似乎有个规矩，只能领主子的赏赐，而暗九，不太服她。
算了，本就是娘亲的暗卫。
程若云想通的很快。
能用就行。
她转身去开了门，果然春华还守在门后。见她开门，探头探脑地往里看了几眼，“小姐，我能进吗？”
“傻春华。”程若云抓住春华手腕，带她进了屋，反身把门关上。
春华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在窗口探头探脑地瞧了一阵，颇为奇怪地喃喃自语，“咦？跳窗走啦？”
“说吧，你都听见了啥。”程若云懒得和春华再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
春华身上有武艺，耳力远超普通人，想瞒过她的确不容易，不如直接说开，未来还能少几分麻烦。
“小姐，刚才好像有个男子在屋里和您说话。”春华转了一圈确认没人，这才在程若云面前站定。
“没错，那是暗卫。”程若云拉了春华坐下，细细讲给她听。
出乎她意料的，春华听完不仅毫不讶异，反而激动万分，“暗卫！小姐，那，那就他们的武艺是不是很高！”
武艺高……？
程若云想了想暗九和十二悄无声息地出现和消失的本事，由衷地点头承认，“确实武艺不凡。”
“小姐，能不能请他们和我比试一番！我……我愿意出银子！”春华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拉住程若云的袖子一阵猛摇。
程若云万万没想到春华竟是这个反应，不问她暗卫从何而来，也不劝她这不合礼法，这丫头一心只想着比试！
春华内里居然还是个武痴！
程若云哭笑不得，只得含糊应下，“好，有机会我和他们提一提。不过作为我帮忙的交换，你不许把这事告诉其他人，必要时也要为我遮掩一二，可好？”
“好好好！”春华点头如捣蒜，下一刻转身就跑，房门外只留下她一串开心的笑声。
程若云无奈地摇头。
她也跟着出了房门，卫舟选的屋子在她斜对面，此刻正半敞着门。她正准备抬手敲敲门，却恰巧对上了卫舟的视线。
卫舟朝她招招手，程若云从善如流地走了进去，在茶几旁坐下。
她要来交换一下情报，卫舟提前得了她的提示，应该也提前派了人手来府西城探查。皇子的能量岂是她能比，卫舟手中的情报，想必比她多许多。
“多谢小妹。”程若云才坐稳，卫舟便郑重其事地起身向她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