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凉水拍在脸上，乔念瞬间清醒大半。
她用手鞠起两捧水又利索的拍在脸上，两下洗了脸，用一旁的毛巾擦干净水，看着镜子里眼角还残留血丝的女生，抿了抿唇，伸手捡起丢在一旁的鸭舌帽扣头上，走了出去。
屋里还是她刚起来的样子。
地上有七八个揉皱的的纸团，是她昨天跟聂弥商量修改曲谱时留下的草稿纸。
乔念弯腰把它们全部捡起来丢进垃圾桶，然后拉开衣柜从里面找了件蓝色细条纹衬衫换上，旋即拿上手机出门。
她从二楼下去。
楼下只有顾三在。
顾三正坐在客厅里等她下来似的，仰头一看到她，马上起身打招呼：“乔小姐，你起来了。”
乔念走到他面前，扫了一圈家里，摁了下太阳穴，问顾三；“他们呢？”
“妄爷他们先去饭店了。”顾三笑笑道：“他让我在这里等您起来，我们现在过去麽？”
乔念抬手看看时间，十点半。
按照她平时踩点吃饭的习惯，现在过去早了点。
不过今天算例外。
她就点头：“走吧。”
“好的。”顾三嗒嗒嗒先跑到屋里去拿了个东西出来，又小跑到乔念面前递过去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乔小姐，这个是礼物。生日快乐！”
乔念看着塞进自己手里的礼物盒子，粉色的盒子上面还系着可爱的蝴蝶结，眼眸一暖，收了下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