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来宛如一盆冷水，直接将他身上的火苗全都浇熄。
他索性翻身而上，压低了声音，“苏苏，你没有选择的权力。”
这一夜尤为漫长。
从前傅厌对她还有几分怜惜，今晚他更像是一种发泄。
或者说他想要听到女人求饶的声音，苏南乔一直咬着唇，死也不会求饶。
后半夜傅厌才抱着她沉沉睡去，苏南乔虽然有些难受，却也挡不住睡意。
她很少会在天亮之后还看到傅厌在床上，今早傅厌特地陪着她醒来。
他记得那时候在夜市，苏南乔眼底带着浅浅温柔看着他。
苏南乔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傅厌温柔问好：“早上好。”
事实上已经快要中午了。
苏南乔想动一动，发现身体痛得厉害，那男人昨晚凶残极了，比起上一次更加凶狠。
“抱歉，昨晚我……有些情绪。”
“我已经习惯了。”发出的声音也带着浓浓的喑哑。
苏南乔不是第一天认识傅厌，对她来说傅厌就是一个情绪化的人。
她记得小时候的他不是这样的，他情绪稳定，即便是在危险的环境下他也会哄着她。
也许是大哥的事情刺激到他，因此让他性情大变，变得喜怒无常，变得暴躁。
她费力拿过浴袍披上想去洗手间，结果脚尖刚刚触碰到地面，身体猛地摔了下去。
别说是小腿没有力气，就连大腿也尽是酸痛感，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
傅厌见她费力撑着床沿起身，眼底带着些愧疚。
“苏苏，昨晚我太过火了，没有考虑到你。”
苏南乔定定看着他，“你不用给我道歉，我说过我早就习惯了，这不是你第一次情绪化对我，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身体骤然被人抱了起来，“你想去洗手间对吧，我帮你。”
苏南乔气红了脸，伸手无力拍打着他，“傅厌，你是不是有病？我还没有到不能动的时候。”
男人不管不顾将她放到电动马桶上，并没有理会她的羞涩和愤怒，“要我帮你脱吗？”
苏南乔差点没被气得七窍生烟，她恶狠狠道：“滚出去！”
傅厌只得关上门，苏南乔在里面待了很久，还洗了个澡。
等她出来的时候她眼眶微微泛着红，傅厌伸手想要触碰她，却发现他将她推得更远。
他并不想这样的，为什么自己又将事情搞砸了？
“苏苏……”
苏南乔脸色苍白盯着他，“我这个样是跑不了的，你要是还不放心，就拿锁链将我锁起来吧。”
傅厌欲言又止，他出了门很快又上楼来，带来了苏南乔喜欢吃的食物。
“苏苏，我去楼下看了一下苏伯父，他的精神还不错，腿脚恢复得也比想象中好。”
他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虽然他现在不认得人了，只要你和他天天在一起，说不定很快他就能想起来。”
“所以你最擅长的就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吗？来来回回这样的戏码，你要是没累，我已经累了。”
傅厌手指一僵。
苏南乔自己端着碗默默吃完，“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知道你很忙，不用花费太多时间在我身上，没有必要，反正我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