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换一个地方，不是很花钱吗？”
“集会的举办者不差钱，而且，我们是有固定几个地方，实际上，就是集会的地方随机转换而已。”
周明睿来到一扇不锈钢门前，这道不锈钢门很普通，四周围的建筑布局同样很普通。
跟楚晨想象中的秘密集会场地多少有些不同，这里实在太过普通了。
昏暗的城中村水泥路，裸露出来的水管，还有永远不会干枯的水迹。
这里的建筑除了有些残旧以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若不是周明睿把他带过来，他还真不知道隐秘集会的场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
甚至，普通到让楚晨有些怀疑，周明睿是不是把他带错地方了。
不过，想到以周明睿谨慎的性格，除了坑人这方面会大胆一些以外，这家伙自身安危方面是谨慎又谨慎，警惕又警惕，不可能会有这种低级错误的事情出现。
周明睿敲打敲打大门，同时，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喂，你听到没有？”
“嗯嗯，是我是我，我来看房的，能不能带我进去。”
就在这时，不锈钢的门开启，开门是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身上没有超凡力量，是一个没有契约御兽的普通人，穿着人字拖和短衣短裤，道：“上来吧。”
楚晨有些意外望向周明睿，他跟楚晨解释。
“通过手机拨通特定的电话号码，手机传出的声音和门外声音一致，并且，对上暗号才会开门。”
“真严谨。”
楚晨不禁评价。
跟着那男人上楼，这里楼道很狭，只容一个人通过，而且，非常陡峭。
楚晨道：“感觉一点氛围感都没有啊。”
感觉他们真像是来租屋的。
本来还有一点期待的，现在连这一丁点期待都没了。
流云冒头：“啾啾？”（你来干嘛的，要什么氛围啊？）
周明睿接着说：“你可以想象成，前面带路不是房东打扮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枯瘦的老人，手里拿着提灯，我们走在一条木板的楼梯上，每一步落下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一一下子就有氛围了。”
事实上，却是中年男人身穿短袖短裤，穿着人字拖，手里拿着手机，走在狭窄的水泥楼梯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那男人说：“很对不起，我不是老人家。”
一直到第五层，打开一间房间。
看上去很普通的房间，跟普通的出租屋没有区别。
男人说：“押一付三，月租两千。”
看着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房间，最重要那窗口外面是同样高的房屋，连阳光都照射不到房间，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霉味，还有一种压抑的氛围。
楚晨惊讶道：“这样的房间要月租二千，还押一付三，你怎么不去抢啊？”
男人顿时紧皱眉头，说：“这么多年了，价格一直都是这样，有时候找找自己原因，工资涨没有涨，有时候要找找自己的原因。”
可恶，拳头硬了。
周明睿连忙按住楚晨道：“冷静，新人不懂规矩。”
刚刚本能回应了，忘记他不是来租房的，楚晨连忙道：“抱歉。”
周明睿付了钱，然后男人数钱后说：“我现在去准备合同。”
“不用了，合同明天再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