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和魔物勾结的修士，我不会有任何怜悯。”这句话既是说给那人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向问天抓起那人的左手轻轻一捏，指骨顿时粉碎。
“啊——”
那人疼得张嘴大叫，向问天抓起一把芦苇塞进他嘴里，那人只能发出“呜呜”的痛呼。
“你知道吗，人总共有二百零六块骨头。”感谢应试教育，向问天又将那人的一根指骨捏碎，“我会一根骨头一根骨头地捏过去，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向问天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膈应得都快吐了，主要是后世建立的价值观，让他对虐杀小动物以及折磨同类难以接受。
相比之下，他宁愿提刀砍人也不愿做这种事。
那人满头大汗，疼得几乎快要晕过去，向问天一巴掌抽在他顶窍百会上，将其从昏迷的边缘扯了回来。
没办法，还得继续用刑，因为这人知道的信息太重要了，关乎魔物，还涉及到百骑司的内奸。
“妈的，就当你是小本子和汉奸，搞死你也没负担！”
向问天不住地自我暗示，下手越来越狠。
等到那人的左手变成一滩软踏踏的皮肉，向问天的手又按在了那人膝盖上。
“你知道吗，我们为了防止江洋大盗逃脱，抓住以后都是直接敲碎膝盖骨。”
向问天回忆着捕头教给前身的道理和专业知识，对着那人左膝又是一抓。
咔嚓——
那人疼得惨嚎一声，直接晕了过去，可随即又被向问天拍醒。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刑讯差点尿裤子，当时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说话间，向问天又捏碎了那人的右膝，然后又一巴掌把人打醒。
“当时，我被捕头狠狠抽了两巴掌，然后被他按在受害者的尸体上，让我仔细看受害者的眼睛。”
向问天借着回忆来麻痹心中的膈应，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抓起那人的右手。
“捕头说得对，我们是兵，你们是贼，我们是人，你们是魔！”向问天手上一用力，那人右手指骨全部碎裂，“放任你们这种败类，只会有更多的无辜被你们残害！”
向问天的语气越来越平淡，也越来越冷酷，他似乎正在适应这种状态。
“可惜，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给魔物当狗！”向问天双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肩胛骨，“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那人已被冷汗浸湿全身，感受着向问天的手指移动，禁不住瑟瑟发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到最后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魔物对人的控制真有这么强吗？”
向问天也不禁有些头疼，没想到这人如此顽固，竟然能忍受酷刑折磨。
罢了罢了，既然铁了心要当魔物的走狗，那就不必再留什么余地了。
当下双手连动，几下将此人的筋脉全部截断，筋脉一断，这人的修为也就算了是彻底废了。
那人当场昏死过去，向问天这次没有将他打醒，而是像提死狗一样提着他，准备找个僻静的地方先安顿下来，然后再慢慢拷问。
就在这时，忽然心生警觉，一步踏出冲出九丈。
身后乌光闪动，几枚乌黑的螯刺在身后落空。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手法！
向问天缓缓转身，看向九丈外的那个身影。
那人白衣飘飘，满脸阴柔之气，正是泾河水府八大巡河偏将之首的白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