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会被一个猥琐的老头子检查全身，向问天就一阵阵地恶寒。
“尼玛，你个老不死的给我等着，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向问天心中不停咒骂，如果恶毒的言语可以杀人，那个一直没露面的老怪物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
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少儿不宜画面，向问天并没有察觉到有何不妥，就听那人已经开始啧啧称奇。
“我就说嘛，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在地府存活这么久，原来你虽然没有九窍全开，但却凝出了一、二、三……你竟然有六个元婴？”
那人有些吃惊，但吃惊的程度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就像是见过此类情形一样。
“嗯，还有一窍是金丹，啧啧啧，你小子可以啊。”
六窍元婴和山窍金丹的秘密被那人一眼看穿，向问天已经有些麻木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连自杀都成了奢望，除了听天由命再没有其他办法。
“老实交代，你凝结元婴的本事跟谁学的？”
说到这里，向问天浑身一轻，又被那人给松开了。
但此人的问题没法回答，如果说出系统秘密，向问天不认为自己还能继续活下去，所以只能报以沉默。
“嘿嘿，就知道这些老家伙不会放弃。”那人对向问天的沉默并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三千年了，三千年了，总算有人忍不住出手了，哈哈哈！”
向问天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难道说，自己的这个系统来自三千年前的某位大能？”
他一直以为系统是更高维度的产物，来自完全未知的世界，但从此人的话语中，系统倒像是出自上古时期某位大能之手。
三千年前大概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贞观十一年，也就是后世习惯的公元637年，三千年前差不多是公元前两千三百多年，那个时候应该属于尧舜禹的时代吧。
直到此刻，向问天才惊异地发现，第二世在天庭看到的卷宗，基本上都是从武王伐纣以后才有详尽的记录，之前大多一笔带过。
仔细搜寻了一下第二世的记忆，再结合眼前这人的话语，向问天隐约得出一个可怕的推论——
三千年前极有可能发生了某件大事，以至于仙界出现了分裂！
没错，就是分裂！
否则怎么解释眼前的景象，怎么解释此人的癫狂？
“小子，你可知道，上古时期的修士是如何开九窍的？”那人笑过之后，突然将话题转到了九窍之法。
向问天摇头。
“不说别人，老夫当年开九窍时，总共开出五个元婴四个金丹，”那人言谈间颇为自傲，跟着又流露出几分艳羡，“没想到，数千年后居然还有人能做到这一步，而且还比我还多出一个元婴，小子，你很不错！”
向问天先是一愣，跟着又是一阵狂喜。
这人开出五个元婴四个金丹就有仙尊的实力，那要是按照先前的期望，开出九个元婴又会达到怎么样的高度？
“这就解释的通了，你之所以能毫无阻碍地闯进来，正是因为你学了咱们古修士的法门，体内流淌着古修士的气血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