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收益，有一部分则被徐尘用来奖励审核中心的员工。
可以说，要不是因为刘芳，审核中心的员工暂时还拿不到这么高的工资。
“不是，既然没有倒闭，那为什么我打不开你们的网页？”
刘芳忍不住问道。
既然今朝头条没有倒闭，那为什么自己打不开今朝头条的网页？
既然今朝头条没有倒闭，那岂不是证明，自己又可以在今朝头条上赚钱了？
刘芳忍住自己不去羡慕，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答案。
电话那头的李娟，沉默了许久。
良久之后，李娟语气认真地问道：“刘芳，论坛上抹黑今朝头条的帖子，是不是你发的？”
嘶！
刘芳一惊，瞬间有着头皮发麻的感觉。
怎么回事？
李娟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明明用的是新注册的id啊！
“你，你瞎说什么呢？你可不要污蔑我，我怎么可能会抹黑今朝头条呢？”
刘芳有些心虚地开始解释，但李娟的态度却出人意料的强势：“你别狡辩了，肯定就是你！”
“李娟，你干嘛，冲我吼什么，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我才不会做那么缺德的事情呢。”刘芳极力否认，情绪也开始激动了起来。
但，李娟那边似乎是有了确凿的证据，认真地说道：“你别想否认，你打不开网页，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就说，你之前那么着急向我打听审核团队的事情，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在关心我呢。”
“结果，我把事情告诉你，你转过身就背着我发帖抹黑今朝头条。”
“刘芳，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和黄瑜都在今朝头条上班，你这样利用我，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留在公司？”
“刘芳，你这个死八婆，亏我以前还一直把你当好姐妹，结果你却在背后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