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精神折磨。
在绝望中给人一点希望，又将希望狠狠掐灭。
正当章闻以为，秦恒惨无人道的酷刑就要结束的时候，再来一波。
更能让他崩溃嘛。
对于自己的敌人，秦恒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这种千里迢迢要赶来杀自己的人，还起什么怜悯之心。
怎么狠怎么来就行了。
“啊？？？”
在章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恒再度出手。
恐怖的道韵力量又作用在了章闻的身上。
让其神魂，都开始撕心裂肺的疼痛。
好在这一轮的折磨，也就多持续了两个小时。
秦恒就停手了。
再将章闻崩溃破碎的意识，给重新糅合组成后，这才继续发问道。
“好了，现在你应该能回答我的问题了。”
“当年镇妖宗覆灭的真相。”
“还有你现在是受到什么人指派，为什么会发现我？”
“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章闻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然后开口道。
“当年镇妖宗覆灭的时候，我只是一个武宗的小杂鱼。”
“那时候的白道天，真可谓是风头没人盖的过。”
“本来人族在界域上面的势力，要远远弱过妖族。”
“可妖族有个问题，那就是族群太多。”
“内部斗争很激烈，各个拥有强大血脉的族群，谁都不服谁。”
“于是，在镇妖宗的带领下，人族团结起来开始反攻。”
“妖族势力竟然节节败退。”
秦恒点了点头。
在优势的时候，内部不团结是很正常的现象，大家都想为自己的利益去争取，去分一杯羹嘛。
可人族却是不能够。
在那个时候，如果还内斗的话，恐怕整个族群距离彻底消亡都不远了。
那个时代，白道天竟然是带领人族率的先驱，贡献很大嘛。
“不过.....白道天为人太过狂傲。”章闻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
“大家跟着他，很多利益他却都不肯让出来，对于一些妖族势力的求和，也是概不接受。”
“要知道当时...妖族的整体实力，还是要高出人类很多的。”
“只是因为内部斗争太严重了，才让人类局部战役不停取得优势。”
“如果再那样逼迫下去....等因为形势再让妖族团结起来，恐怕会被直接反攻。”
秦恒眯了眯眼睛。
这些话，自己从最后一批被抓进锁妖塔楼内的妖尊，口中也有得知。
不过版本略有不同。
秦恒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首先，白道天对于妖族的态度，就是很固执的想要覆灭，这是肯定的。
因为在这位大能小时候，所在的村庄就被妖族给灭了。
可以说拥有滔天血仇。
白道天之所以那么努力修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但秦恒认为。
之所以这样，白道天对于人族的贡献，也是不可能磨灭的。
有时候一个合格坚定的领袖，可以改变一个族群的命运。
在那个时代，镇妖宗担任的就是这么一个角色。
妖族不合？
这也是事实。
不过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接受一些妖族的联合，人类就一定会输？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