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扫了一眼小摊上的东西，拿起一把折扇问道：“这把扇子多少钱？”
摊主嘻嘻笑道：“老板好眼光，这把扇子在年轻人中可受欢迎了，一天下来就剩这一把啦。老板要是真心想要，我给你打个折……”
张问打开折扇，扇面上洁白如雪，既无山也无水，只有三个大字：
有钱人
好一把朴实无华的折扇！
“多少钱？”
“原价 88 的折扇，现在我只卖你 58。”
张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侧耳重新问道：“多少?”
\"58！\"
\"我擦，你怎么不去抢？\"
张问摸着那质感粗糙的扇骨、角度歪斜的扇头，还有那单薄透光、仿佛一碰就破的扇面。这破玩意儿，给 5 块都嫌多，还想卖 58 块？简直异想天开！
“不要了~”
张问把折扇放回摊位上，迈步就想离开，他注意到姚莉娜已经不在酒家门口，那他们也可以动身了。
“等一下，等一下！”
摊主连忙喊住张问，赔笑道：“帅哥，做生意可以讨价还价的嘛，你要是真心想要，你开个价。”
张问感觉到身边来自父母疑惑的目光，自己此前一番莫名其妙的行为，肯定会让他们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如果现在自己直接不理摊主就离开，恐怕会更加加深他们的怀疑。
张问只好回头，报了一个他觉得摊主不可能答应的价格：“5 块。”
没曾想摊主一拍手掌，贱兮兮地说：“成交！”
“啊？”
张问大受震撼，一时间愣在原地。
摊主生怕张问反悔，拿起折扇就往他手里塞，同时掏出收款码：“帅哥，扫这里。”
张问嘴角微微抽搐。
他奶奶的，这摊主答应得这么快，看来 5 块也给多了。
不过自己出的价，对方又答应了，这下可不好耍赖。
张问不情不愿地付完钱，带着父母离开小摊，朝酒家走去。
摊主见张问走远，立马又从脚下货箱里拿出一把新折扇放上，静候下一个冤大头。
来到酒家门口，服务员立刻迎上来问道：“先生，几位？”
张问小心观察四周，没看到姚莉娜才松了口气：“三位，有包厢吗？”
“不好意思，包厢已满，现在只有大厅有空位。”
“那就大厅吧。”
“好的，这边请。”
服务员领着张问三人走进大厅。
张问一进去就四处乱瞄，母亲忍不住问道：“儿子，你咋老是东张西望的？在找啥东西吗？”
张问心头一惊，终究还是引起二老的怀疑了。
“没……没什么，我就是想找找厕所在哪？”
领头的服务员听到后，转头轻声说道：“先生，厕所在我们的左手边哦~”
“行……”
张问顺着服务员所指方向看去，厕所还没瞧见，却先发现了那道不太熟悉的倩影 —— 姚莉娜！
她竟然真的也在这儿吃饭，同桌还坐着姚部长、一位中年妇女和两名小屁孩。
姚莉娜的第六感突然萌动，微微侧头，朝张问这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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