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敬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头微微一皱便道:“来人!去把那柴房里的伙计给我带来!”
不消片刻,有人飞速来报:“大人!柴房内4人均已殒命!”
“什么?!”郑敬之将茶杯哐当落在案几上,忙失声叫道,便出门查看。
柴房里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一队兵士分列两旁,郑敬之皱着眉头走进柴房。
白王氏斜靠在柴垛边,衣装端正,垂着头,郑敬之往地上看去,躺了三个人,两个人是府上兵士,另一个人头着地趴着,那人应该就是六子,郑敬之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有兵士禀报:“启禀大人,据属下猜测,马癞子和周三将那妇人拖至柴房,不知意欲为何,马癞子先进了柴房,周三在外放哨,不久后,周三又进去再没出来,直到我们闻到一股血腥味,循着味道才发现,柴房内四人均已身亡,马癞子和周三似是被这弯刀割喉,那妇人看上去像被勒死的,这不知名的男丁,属下判断是自刎而亡。”
郑敬之叹了口气,道:“自已人发些抚恤,白家的人扔到城外乱葬岗,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去,现在就去。此间之事不许今后休要再提!”
郑敬之又气又恼地回到书房,郭妈子依然匍匐在地,不敢起身,郑敬之一脚踹向她,道:“这六子是什么人?他都知道些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说!现在倒好!人都死了!”
郭妈子听完身子忍不住颤抖道:“大人饶命,大人恕罪,那六子是前堂的伙计,平常很少到后院来的。”
郑敬之道:“滚!”
郑敬之此时深呼了口气,手摸着太师椅,闭着眼睛思考,忽然他又走出门外,道:“白家其他人呢?”
兵士答道:“大人,按您吩咐暂押厅堂。”
郑敬之便向厅堂走去,甫一入门便道:“谁和六子相熟,给老子站出来!”
仁济堂的男伙计们纷纷跪下,其中一人磕头道:“大人饶命!我等和六子都在白掌柜手下做事,不敢说熟,大人尽管问就是,我等必定说全乎了。”
郑敬之手指着那人道:“好!就你了。”说完扭头对着旁边兵士说道:“跟在身后,将这人带至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