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二者的体型确实有点大，所以只是单纯地娶妻。
福格瑞姆的妻子，都是正儿八经的处女人妻。
“你还记得派克吗？”诺亚问。
福格瑞姆从回忆中抽离，他轻轻颔首道：
“记得，他是我的首席宣讲者。”
诺亚又问：
“那你还记得她的质问吗？”
福格瑞姆再次陷入沉默。
“对完美的追寻是细微之毒。它将人的思想引入曲折路途，愈陷愈深，直到除此理想之外眼中别无他物。欲望使人对目的视而不见，因此使得真正的完美再无可能。”
“而这正是那些你无比憎恶的官僚的借口，以此辩解对你的儿子们的不管不顾。他们的生命像子弹一样被消耗，一颗接着一颗，来换取一场又一场胜利。我以为你想要找寻更好的办法，紫庭凤凰。”
福格瑞姆眼神迷茫，他当时是什么感觉？
他的信众充满怒火，却又傲慢的认为凡人无法真正了解他。
他的兄弟们可能会将缺陷融入个性中，但只有承认自身缺陷，他才能达到他所追寻的完美。
啊！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可他真的这么做了吗？
他真的承认了他的缺陷吗？
如果他承认，他为什么还要因为宣讲者的指责而怒火中烧？
“我曾经有机会的……”
福格瑞姆的声音充满苦涩，他在错误的执着上走得太远，以至于无法回头。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如同他预想中的完美一样，虚心接受他的缺陷。
又怎么会变成日后那副模样呢？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福格瑞姆沙哑着声音问：
“还有一位下跪的原体，他是谁？”
“莫塔里安。”
福格瑞姆有些错愕，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多恩、科拉克斯甚至是莱恩·庄森，但唯独没想过莫塔里安。
“为什么是他？”福格瑞姆忍不住问。
“他向混沌诸神下跪。”
诺亚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