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星辰是哪颗？”
“我不知道。”
“嗯？”
“你不是说你能找到别人的星辰吗？”
“我是指的我的子嗣，不包括你，你是我的子嗣吗？”
“你当时明明说的是你们！”
“……也许是你听错了。”
诺亚没好气道：
“你确定你是找不到我的‘星辰’，而不是想把我留下来陪你？还是说你也得了老年痴呆？”
“我确实找不到，至少现在找不到。”
“什么意思？”
“我找不到你的星辰，我也找不到父亲的星辰，还有祂们的。”
“他没进来。”
“不，不一样的，我不知道该该怎么跟你解释，但是我就是有这种……”
“直觉？”
“对，不对。这不是直觉，更像是某种本能。也许是我暂时还看不见，也许是祂们隐藏了起来，你也是类似的。”
“好吧，那这里是哪？亚空间？还是现实？咶”
“如果要形容，这里更像是在是在两者之间的夹缝里。”
“就是那层阻挡入侵的膜对吧？”
“如果你非要这么形容……也差不多。”
“那我们总结一下，”
诺亚沉思片刻，道，“你对这片‘空间’有着类似于本能的掌控，但它不属于，是这样吗？”
“对。”
诺亚自言自语：
“所以还是系统不兼容吗？”
“什么？”
“没什么，你就当是出了bug吧。反正你现在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对吗？”
“不，其实也不是。”
“嗯？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塔维兹在。”
福格瑞姆一边解释，他一边再次‘拖动’整片空间，将一颗星辰拉到他们面前。
和刚才的不一样。
塔维兹的星辰与周围的星辰没什么区别，无论大小还是形状都没什么特殊的。
或许福格瑞姆可以认出来其中的一些细微的差别，但诺亚不行。
但眼前这颗‘星辰’，这就明显不一样。
如果要形容，那就是萤火与皓月的区别，是满天星辰与‘太阳’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