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就算是原体也不得不细思极恐！
这并非是无端揣测，至少按照基里曼所了解的——
所谓的冯·瓦兰修斯王朝，从一开始就是专门为诺亚准备的！
基里曼思忖良久，他问：
“如果星辰之子代表的是我父亲‘人性’的那一面，那现在的他是什么状态？”
被诺亚牵着来到让娜身边，刚刚准备坐下的玛丽浑身一颤。
这是她能听的吗？
圣吉列斯和基里曼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既然已经承认她们是自己妹妹的身份，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听的吗？
让娜轻轻握住玛丽的手，用水润般的眼眸安慰她。
虽然她也一样震惊，但人就是这样，身体震着震着就麻木了，惊吃着吃着就习惯了。
诺亚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基里曼：
“你确定要问我？”
金色的光芒洒在诺亚身上，似乎是帝皇也在鼓励他。
“没关系，只要不是当着他的面。”圣吉列斯说。
“行吧。”
诺亚略一思索，道：
“按照我的理解，帝皇是三位一体的存在。
“王座上的帝皇，黑暗之王，还有星辰之子。
“帝皇代表人类的身份，黑暗之王代表神性，星辰之子代表人性。如果他能够恢复三位一体的存在，那一定是属于‘人类’与‘人性’的部分占据上风，毕竟二打一总不能输吧？
“至于现在的帝皇，则是处于绝对理性的‘人类之主’与‘黑暗之王’的叠加态。”
帝皇曾经可以直接升华为黑暗之王，但他最终仍旧选择放弃黑暗之王的外壳，以人类的身份来对抗四神与被四神灌成泡芙的荷鲁斯。
而在剥离‘神性’的同时，他也切割了他的‘人性’。
在某种意义上，那时的他才是纯粹的‘人类之主’。
‘人性’或许会让他在保护全人类这件事上有所犹豫，但‘理性’不会。
尽管帝皇击败了荷鲁斯，也阻止了黑暗之王的诞生。
可黑暗之王已经存在，其诞生也只是时间问题，而时间对混沌毫无意义。
黑暗之王的统治尚未开始，却已然存在。
而这其中的关键仍是帝皇。
这不在于他想成为什么，而在于他能成为什么。
最后才是他会成为什么。
基里曼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