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他，他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我早就告诉过你，必须在艾克斯！”
莫塔里安仍在碎碎念的抱怨，可他的眼中已经不剩下多少的愤恨，反而变得无比平静。
如果遵循数字的指引，他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如今他完美的数字已经被破坏。
莫塔里安也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他们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苦苦挣扎。
失败是必然的。
而他会坦然面对自己错误的宿命。
第374章 识时务者
“钷素没用。”
圣吉列斯说，“被火焰焚烧的腐败森林会在被彻底烧毁的六分钟第六秒再生，泰坦军团的退路已经被腐败森林阻拦。”
“那就让他们撤回来。”
基里曼说，“撤出赫卡顿大陆的西部，扼守住山脉的关隘即可。
“诺亚已经集结泰洛斯的所有部队，只要他继续向东发起进攻，恶魔终将无处容身。
“该急的不是我们，是莫塔里安。”
基里曼说完停顿片刻，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
基里曼的眼神有些纠结：
“她真的不是父亲吗？”
“应该不是。”
“但他们的力量如出一辙。”
“圣塞勒斯汀的力量也是。”
“那为什么还要选中她？他的力量哪怕没有她也一样可以发挥！”
“或许是更方便些。”
“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都不是这样吗？”
面对基里曼的不断追问，圣吉列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他也有着同样的疑虑。
帝皇到底有什么必要非得选中凯莉娅呢塱？
圣吉列斯无从知晓。
基里曼心中有些茫然。
他们当然可以继续揣测，但也仅限于揣测，因为他们没证据，帝皇也不可能留下证据。
在销毁证据、隐瞒真相这方面，帝皇还是蛮熟练的。
一如他当初的网道计划就一直瞒着他所有的儿子。
直到网道计划破产，他们才终于知晓帝皇还有这样的计划，可那时一切都迟了。
网道计划已经无法再启用，帝国也早已满目疮痍。
有时候基里曼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初帝皇把网道计划的秘密告诉他和他的兄弟们，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