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这样的！”
顾言快疯了：“我啥也没干，没准备干坏事，主角为啥来？写书得动脑子吧？反派没做坏事，男主为什么非要找茬儿？”
系统：“不好意思，抱歉，您不打算对花绯月做什么吗？”
“我药厂里有价值八亿多的残次品等着我赶工，我能对她做什么？我有时间吗我？”
系统：“这个，那边是......我瞅瞅......萧寒烟在那儿呢......就是说，您打算同时对两位女主出手，嗯嗯，懂了，您这是要提升男主擎苍的救援难度，得令！顺带一提，这是高招！”
“你得令个毛线！我没打算对谁出手，我就是去销毁药材！药材！残次品药材！”
系统：“酱紫啊？这张剧情不太好看的说，我们这边仍旧希望您积极一点，对待女主多一些不轨之心，这样男主那边的剧情才会好启动。”
“你听仔细！”顾言极力保持理智。和系统讲道理：“擎苍爱启动不启动，老子是绝对不会再动了！我对女主没兴趣，任何一个也没，明日我就把她们俩都搞定，绝不拖拉！”
“搞定？您这里提到了‘搞定’这词儿，我懂了！就是说，您这边是想明日再对二位大女主出手，且绝对泯灭人性、丧心病狂、毫无节制、道德败坏那种对吗？”
顾言哭了：
“老祖宗，放过我吧！我死十七次了，每次那么惨。你让我猥琐发育不行吗？这俩女的我绝对不染指，话说你能不能让她们别围着我转啊？我又不是主角！她们的休闲时间不是应该和男主擎苍在一起......就......各种挑逗......各种......情调啥的吗？说到底现在第一天剧情就崩成这般，你们有直接责任好吧！”
“宿主错了，实际上，这里所有人、事、物都是真实发生的，我们只是作为监督和观察的角度而存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针对您的剧情推进、能力提升以及有限度的场外沟通。男女主做什么、去哪儿、与谁亲近，我们无法干预，也没兴趣管。”
顾言一瞬间冷静下来，开始分析。
“真实的？都是真实的？就是说......我肯定是做了什么......让她们故意与我搅合在一起的事儿......不对啊，我啥也没干啊！”
“花绯月那儿我要退婚，她不干，晚上也是她来找的我。”
“萧寒烟......萧寒烟那里，擎苍要下黑手我拦住了，难道她知道？不对啊，她不能知道才是。药厂里......她似乎很确定我会毁掉那些不合格的药品......”
系统打断道：“顺带说一下，熬过首日可成功领取首日奖励！”
“首日奖励，好处多多，价值多多！首日奖励。将成为您作死路上的助力，让您尽情开展和男主对抗的剧情，在被拍死之前，享受极致的爽快体验，做到死而无憾、含笑升天！”
顾言摇头：“你真的好狗。”
......
把花绯月安顿好，在一个干净的客卧让她睡下，自己叫上王权火速赶往药厂。
死便死。
阎王要我三更死，系统也不会留我到五更。
但如果按照系统所说，那此处就是......真实的世界？
系统是凌驾于这世界之上的高等生物群？他们不干涉、或强行改变这世界的逻辑和运行，这意思？
不论怎样，过了今日再说，首日奖励的广告很好，听得我血液燥热，虽然有点盼我死的意思，但是只要拿到才能有资格活下去。
擎苍，老子跟你卯上了！
你想拍死我？
我还就不信，老子就不做坏事，见你就跪，你还好意思拍死我？
......
流程相当顺利。
各方监督下，成批的成药涌入粉碎机，变成了废料，由第三方当废品回收。
事情全过程，顾言一直监督着。
萧寒烟亦然。
萧寒烟特认真。每个细节也不放过，当然，其他相关负责人亦是如此。
大家都很紧张，也都知道这代表些什么。
顾言看着最后一批药成了废品，嘴角露出平静的笑容。
【这，算是老子做点儿好事儿吧？】
顾言苦笑想着：
【别管怎样，这批药毁了，就没人受害。若我明日就要死在这个世界，起码。我今日也做了有意义的事儿。】
【值了！】
萧寒烟在不远处，看着顾言的侧颜，听到这些很震惊。
这丫的。要死了？
是因为要死了，所以突然转性了，变好人了？
不能啊！他是顾言啊，有专业的私人医生团队掌握他们全家健康状况，若有人出了问题，那个团队不能一直这么安静啊！
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这人......伤感起来，还挺像个忧郁王子呢。
“萧小姐。”
“嗯？”萧寒烟赶紧回头。
工程师欣慰点头：“都做完了。”
“知道。”
药监局领导去和顾言握手。
“顾总，我知道要做这样的决策，需要极大的勇气和道德作为支撑，没人知道明日第六药厂会面临什么困局。但是作为一个医药人，我代表我们全体同仁。对您这个决策表示崇高的敬意以及感谢。”
顾言微笑：“没那么严重，大不了药厂关门，我被媒体骂成臭狗屎罢了。”
领导笑了，拍拍顾言肩膀：“那我们就收工了，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们。” “谢谢，大家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