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铃铛声变得欢快，她也克制不住。
…………………
“我要杀了你！”鲁惜言看着枕边的方凌，冷声道。
方凌闭上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你动手吧！我绝不反抗。”
他表面装作如此，但实际上全身神经都紧绷着，随时准备跑路。
鲁惜言瞪着他，愤怒的小拳头却缓缓松开了。
她无奈得翻个身，背对方凌，只想先休息一会儿。
但方凌却突然朝她发起二次进攻，她挣扎一二后，也就懒得动弹了，任他胡为。
许久，酣战结束，格外安静。
方凌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一觉，鲁惜言同样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容光焕发，已经很久没有那么精神过。
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其他原因，她昨晚睡得很好，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这么一个好觉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方凌一手握着雪子，在她耳边问道。
“星海五宗之首，海龙殿殿主辛龍的夫人鲁惜言。”她回道。
方凌一听，呆愣住：“那不对啊！你为何还是处子之身……”
成帝需要打破自身桎梏，并非仙力堆叠即可。
所以方凌昨晚的仙力虽然增长不少，但离突破也还早着。
相较而言，那澎湃的阴元对他的帮助更大，要是将这股阴元全部转化，大阴阳手的威力最起码能提升三倍。
“你先回答我，你那香囊是何来历？”鲁惜言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玉手轻招，将方凌随身携带的那个香囊取来。
方凌：“这是我朋友专程为我准备的，说是用海龙花制作的香囊。”
鲁惜言激动得问道：“那你这朋友和海龙殿有关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