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四爷气得发抖，一辈子，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只是他真的不会骂人。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他。
楚四爷看过去，发现是齐氏，收起眼中的戾气，温声开口询问。
“你怎么来了？”
齐氏：“是秋儿，说去找你没找到，我听婆子说你往这边来了，便过来看看。”
楚四爷：“秋儿不是在前院参加宴会吗？可是被人欺负了？”
齐氏：“不是，是他要去族学了，找你告别。”
楚四爷：“瞧我这记性，秋儿可走了？”
“嗯，我和他说下次回来又找您，对了老爷，您怎么来这边了？”
孙氏看着两人直接地互动，眼睛都气红了。
听到齐氏问这话，冷声开口。
“我是他正牌夫人，他难道来看我都要和妹妹先报备？”
齐氏：“自然不是，只是如今前头正忙，加上今日玉娥做了糊涂事，我怕夫君是来找姐姐麻烦的，也是担心姐姐，才问上一句，若是姐姐不喜欢，我不问便是。”
说完便站到一侧，做出一副等着教训的样子。
楚四爷哪里看得了这个，直接冷声开口。
“你不必这般咄咄逼人，你以为人人都如你那般吗？自从齐氏管家后，四房都比以前好了太多。”
孙氏：“哼，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她也会管家，不过是骗骗你个蠢货罢了，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就你当个宝了，果然愚不可及。”
“啪！”
齐氏在孙氏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结结实实地给了她一巴掌。
“你先进门，你骂我辱我都可以，但你不该这般说老爷。”
齐氏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是气急了，整个人都是抖着的。
孙氏蒙着自己的脸，眼底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就是愤怒，想上前去打孙氏。
楚四爷想都没想就把齐氏藏在自己身后，想要挡住孙氏。
只是有人先他一步。
跟着齐氏来的婆子上前拉着孙氏。
孙氏就这样被控制住了。
虽然动不了，但嘴能动啊，看着齐氏，愤怒地开口咒骂。
“你个小贱人，你敢打我，早就看你不是个安分的，早知道我就该把你早早地寻个由头卖了。”
“不过是管着四房这一个烂摊子，你就觉得你能当家做主了？”
“齐氏，你别得意，楚老四如今不过是看你觉得新鲜，你以为他在乎你？”
“哈哈哈，蠢货，他只在乎他自己，只要他快活了，什么都依你，若是那天你惹他不顺了，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楚四爷愤怒地看着孙氏，对着控制着她的婆子开口。
“你们是死的吗？堵住她的嘴。”
一个婆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破布，也不管脏不脏，直接揉了揉塞进孙氏的嘴巴。
孙氏喉咙间瞬间被恶心的味道充满，呕了几次，只是布捂得太严实了，她硬是没有吐出来。
楚四爷看着齐氏，开口解释。
“你别听她胡说，我不是那样的人，她被安排在这是因为……”
“老爷，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在府里不是一日两日了，自然知道老爷的不易。”
楚四爷眼中满是感动。
看着地上的孙氏眼中更加厌恶了。
齐氏看着楚四爷。
“对了，老爷，你既然是来看姐姐的，不如我带人先出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