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何大清手里剩余钱的问题，何雨柱也就疑惑了一个礼拜，就明白了。
主要是不明白也不行啊。
何大清被何雨柱抓现行了。
问，一个77周岁的老人，还是干了一辈子厨师的老人。
更是有着两颗星的儿子，大学教授的儿媳妇，厅局级的女儿和女婿，几个孙子、外孙子、孙女、外孙女啥的也都有个不错的工作的老人。
在什么情况能想起来去做买卖？
答，只要身边同样有几个闲的蛋疼的老人就行。
真的。
何大清现在开始跟人合伙做上买卖了。
不。
准确点说，这个买卖不是做正规生意的那种买卖。
而是有点像灰色地带里的“对缝的”、“拉纤的”、“中间人”性质的买卖。
这。。。。
当何雨柱听何大清坦白的时候，真的有点说上来是什么感觉了。
因为这事，真的有点不好说。
说不好听的，老头现在属于帮人“走私贵金属”，或者“走私文物”。
别管是走私啥，走私罪肯定是够上从犯了。
可是吧。
这件事的策划者，或者说是等同于主犯的“幕后黑手”，却是何雨柱大院里的几位“退休”闲不住的老头。
最终目的，又是为了“挣外汇”。
唉~~~~
从头开始说吧。
这事，最开始还得从去年，也就是91年的年底开始说。
91年的“圣诞节”以及圣诞节的第二天，发生众所周知的“大事件”——老毛子“过世”了。
从老毛子“过世”了之后，留下的大毛、二毛以及等等等等等一堆的“儿子”就开始正式的分家单过去了。
这其中，就有一个“车”毛。
可是吧，大毛不愿意啊，总想让“车”毛跟自己一起过。
那“车”毛能干么？
这不，这两个“儿子”就开始干起来了。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
这句话不是光我们有，而是世界通用的。
当时呢，正好又赶上大毛家里自己“大扫除”，想收拾那些偷吃，或者说已然正大光明的吃着大毛家里“米缸”的那些“老鼠”。
这下，黄金这玩意，在大毛家里，就开始有市场喽。
而当时，我们这边，安稳了，黄金这东西，也算是稳定。
所以呢，跟大毛“接触”的地方，有些贸易上，黄金是最受欢迎的。
有商机，那肯定就有人做。
这不，从我们这往大毛那“背”黄金，就成了一个新兴的产业了。
而且呢，渐渐的，这些商人已经不满足仅仅利用两个地区的价格差来挣钱了。
更是发展出来跟“光明正大的报关报税”之外的黑暗面，走私。
只不过呢，走私，尤其是走私黄金这种东西，搞不好就是人财两失。
所以，又发展出来一个灰色位面。
以“古董”名义，光明正大“报关”。
可是，古董这玩意吧，现在在我们自己这，不能只按金价算。
那玩意年代越老，溢价越严重。
可是，有一样不滴啊，是真的按金价算的。
就算溢价，也高不到哪去。
那就是“大黄鱼”、“小黄鱼”这一系列。
就这么说吧。
拿那边因为差不多一条就是国际上的一盎司，方便计算的小黄鱼举例。
现在，92年年底，我们自己的金价差不多是1克96r。
而一条小黄鱼的价格呢，市场价差不多是3200。
就这，还得看品相呢。
品相不好，连3200都没有。
这，不就跟31.2克左右的小黄鱼本身金价（2296）差不多了嘛？
而一条小黄鱼到了大毛那，都不用到上面，就底下的人收，都是5万2的卢（布）。
知道5.2万卢是什么概念呢？
按正式兑换的途径兑换成刀的100卢：55刀来算，就是2.86万刀。
而当时，我们的r对刀是1：8.5。
也就是说，一条小黄鱼到了那边，直接变成了24.225万r。
当然了。
这是理想状态，得能从大毛的那边正规渠道换到刀。
实际上，5.2万卢只能在私下里，按1刀：110卢左右的汇率换成刀。
也就是只能换成472刀，4020r。
而这，一条小黄鱼就能挣到800。
但是，别忘了。
其中的利益，不止这些呢。
不管是出国留学，还是出国旅游的朋友，都知道一个“职业”。
那就是“外汇贩子”。
就更别说90年代，外汇贩子正是挣钱的时候。
这，又是r，又是刀，还有卢的。
外汇贩子那边，不就又能挣一笔了么？
你说，就一条小黄鱼的保底就是800块，在人均收入只有几百块，或者说一百多块的年代，得有多么的火爆吧。
也就是这种的火爆，同时，还能挣“外汇”，让何雨柱的大院里的几个老人动心了。
嗯，还别说，几个老头分工还是很明确的。
你那边有运输能力，我这边有“保安”能力，他那边还有在老毛子那边留下来的人脉上的资源。
再加上何大清这个原先的“老坐地户”，同时还是掌握着能在过去下的起高端饭店的富贵点的“老坐地户”的资源的“老坐地户”。
以及，等等等等。
这下，这个“小组”就悄然的成立了。
一直到何雨柱发现。
这个小组已经运行了快1年了。
得。
何雨柱算了下时间。
这不就是大年初一，带何大清回大院住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么？
呵呵。
真的。
对于此，何雨柱也就只能呵呵。
毕竟这玩意吧，咋说呢？
就先不说那个“小组”里的人，不是何雨柱原先的老领导，就是何雨柱原先的这个叔、那个大爷的。
就说，后世，《那兔》的漫友总结出来的一句话，“再穷，也不能穷兔子。兔子穷疯了，是什么都敢卖啊。”
你说，这让何雨柱咋说？
好在，挣够钱也已经满足了，或者没有“资源”了，知道好赖的何大清表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收手不干了。
唉~~~~
都tm的是活爹。
何雨柱也就只能继续当不知道呗。
说真的。
别看何雨柱现在肩膀上两颗星。
而且，这些年，带出来的两毛三以上的，甚至带星的，也有不少了。
可是，这件事，要是真“爆雷”了的话，就不是何雨柱能抗的住的了。
好一好何雨柱提前“内退”，或者调去闲职，都是对何雨柱最大的“宽恕”了。
还是不参与比较好。
（以上剧情，是在平行世界里的两个地区发生的事情相结合而得出来的灵感。）
一晃，又到年底了。
何雨柱看着最近几个月都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在出去做“买卖”的何大清，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