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肖凡在他眼前伸出了两个手指。
还来回晃了晃。
啥意思？
两折？
老板的脸又拉了下来，“小伙子，你怎么不直接抢啊？两折我跟白送你有什么区别？”
“肯定有区别啊，白送我当然更开心啦，诶老板别走啊，我开玩笑的。”
见老板的耐心被自己消耗的差不多，肖凡正经了起来。
林梦语和赵晚清这会正整理着，刚才打闹时被弄乱的头发，见肖凡在店里和老板不知道在悄悄说着什么。
“这坏蛋又搞什么鬼呢？”林梦语边扎着头发边说道。
赵晚清耸了耸肩，将簪子又插回了发髻里。
“你看没看见那两个大袜子。”肖凡小声的说。
“怎么了？”老板狐疑的问道。
肖凡指着赵晚清说道：“看见没，那个带发簪的，是个大网红，抖手上有几百万粉丝，她随便接条广告，起价就得一万以上。”
“真的？”
“还不信。”肖凡掏出了手机，翻出了赵晚清的抖手账号。
正好刚才在车上聊天时关注了她，没想到这会就派上用场了。
“诶我去，真滴啊。”
老板看着赵晚清的粉丝数量，又看了看她本人，确定是一个人后，瞬时瞪大了眼睛。
“那还有假？你不亲眼看见了吗，我跟你说，还有更厉害的呐。”
“还有更厉害的？”老板两眼放光。
肖凡又指了指林梦语，“那个穿黄裙子的小姑娘看见没，她家是开公司的，有个几千员工的大厂子，最近正好员工宿舍刚修好，急需床垫，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其实肖凡也不知道林梦语家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很有钱，便随口胡诌起来。
自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半真半假，真真假假，这老板估计也分不出来。
“真滴呀，大兄弟？”
“你看她那气质，是吧，一看就是人傻钱多的富家千金，你说是不是真的？”
老板想起刚才林梦语买床垫时，听见价格，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样子，还真觉得肖凡说的话有道理。
“嗯？肖凡指着咱俩说什么呢？”林梦语皱起了眉头。
见林梦语表情不对劲，肖凡赶紧变换手型，竖了个大拇指。
老板看了看林梦语两人，又好奇地看向了肖凡，“大兄弟，那俩女娃这么厉害，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有啥本事？”
肖凡挠了挠头，“我吃软饭特厉害，算吗？”
“…”
“嘿嘿开玩笑，她俩就是同学，我也没什么本事。”肖凡笑嘻嘻的说道。
老板对肖凡的话将信将疑，这年轻人看着虽然看着是个普通学生，但打起交道来——
更像是个土匪。
而且那两个小姑娘看他的眼神，要说只是同学，啧啧。
难说。
“行，两折就两折。”老板终于下定决心，
肖凡笑了笑，“什么两折，不是说好了直接送我一个吗？”
“…”
“怎么肖凡又对着咱俩竖了个大拇指？”林梦语眉头皱的更紧了。
“不对劲，走，晚清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收拾好了仪表，走到了肖凡身边。
“行，那就说好了啊，谢谢老板。”
两人刚走过来，肖凡就跟老板挥手告别。
“肖凡，你刚才跟老板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
肖凡没立刻回答，反而把两人又拉到了床垫上。
“你们坐在这，听我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