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要预存100元的水…是吧。”
肖凡点了点头。
“好的，先生你扫这个二维码就好。”
肖凡付完了钱，前台小妹紧接着问道，“那先生你还要买私教课吗？”
“买啊，我先买——”肖凡转过头看向了刘晓芸。
“五十？”
刘晓芸眨了眨眼。
“四十？”
刘晓芸又眨了眨眼。
“十节？”
“啊对，我买十节课。”
见刘晓芸没再有反应，肖凡这下斩钉截铁的说道。
前台小妹看了眼肖凡，又不解的看了眼她旁边的刘晓芸。
“晓芸姐，这…”
刘晓芸笑着说道，“他还是学生，花的是家里的钱，先让他跟我上几节课试试再说。”
“哦这样啊，那好。”
前台小妹点了点头，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输入着。
“先生，还是扫这个码就行，学生有九折优惠，一共是3600。”
一阵肉痛，肖凡再次付了款。
他刚要和刘晓芸离开，身后便走来了一男一女。
女的穿着和刘晓芸同样的教练服，看样也是个健身教练。
男的是个油腻的大叔，秃顶加啤酒肚，不过脸上长着一副狮子鼻，鼻子下一张方海阔口，看着倒是气势十足。
“小静，张总要买课，你快招待一下。”
“好的文姐，张总，请问你是要买多少节课？”
说话前，张总用力咳嗽一声，“我要——”
张总的眼睛瞟向了一旁的文姐，只见文姐陪着笑脸，往张总身边使劲蹭了蹭，一对雪白都挤变了形。
“那就先来三百节课。”
文姐这一套让张总很是受用，大手一挥，直接买了够他上一年的课。
前台小妹飞快的输入着数据，“好的张总，你扫这里就行。”
张总二话不说付了钱，文姐这才注意到身边的刘晓芸二人。
“诶呦，晓芸你也在呀，这是你的学生？”
“对，文姐，他叫肖凡。”
“哦～。”文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看我，今天才月中，这月的业绩就已经超额完成了，好烦哦，剩下半个月都没动力了哦。”
刘晓芸笑了笑，“文姐，那你可以好好休息喽。”
“怎么敢休息啊，我打个盹的功夫，业绩不就被超过啦～我还想多在销售榜上待几天呢。”文姐半开玩笑的说道。
“哎对了，晓芸你这个月业绩完成多少了？”
“我还差一些，也快完成了。”
“哦～还差一些啊。”
文姐虽然面带微笑，脸上的得意却丝毫掩饰不住。
几人说话的功夫，张总又咳嗽了一声，“文文，我公司还有事，等我有空再来找你好好上课。”
张总的视线越过了文姐，看向了后面的刘晓芸，目光在她身上转了几圈。
刘晓芸微笑着点了点头，“张总您慢走。”
“好的张总，来之前打个招呼就行～”文姐扶着张总出了健身房。
肖凡和刘晓芸也离开了前台，回到了休息区。
“晓芸姐，你怎么不让我买课呀。”